“兴铭号”理发店。
沐景颜对着镜子看自己,满意的笑了笑。她一直想剪短头发来着,中西女校全是清一『色』长发,她自己都看腻了。
“姑娘,你真好看。”理发师是一个中年女子,她曾经是大户人家梳妆的丫鬟,因为主人家落魄了,她出来跟着师傅学艺,后来自己开了这么一间理发店,算起来,她开了这间店十年有余,漂亮的女孩见了很多,但是像她这样的女孩不多见。她的脸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清冷气质,眼神通透冷冽。
应她的要求,她的头发剪到了耳根以下。对比那些热爱时髦烫发的女孩,她这样更显得清丽脱俗。
“谢谢老板。”沐景颜给了老板一块银元,走出陵门。
她今领到了薪水,酬劳颇丰,比她想象中多太多了,足足两百二十块大洋。她存了二百大洋在钱冠霖的银行,剩下的留着自用。买了一些画画的材料,手里还剩下十八块银元。
……
元华大酒店,门前各大权贵聚集在此。今是薄成炀的寿辰,前来贺寿的宾客络绎不绝。
“煜珩呢?”薄成炀还想着今薄煜珩能早早来酒店,招呼那些将领军官,亦或是金陵城的富豪们,可是酒会都快开始了,他人都还没到。
“还没来,我打过电话到少帅府了,是他已经出发了。”薄宇捷看着手腕上的表,皱着眉宇,“都过半个多时了,按理,应该要来了。”
“再打一次确认一下!”薄成炀已经有些不悦,再次催促薄宇捷。
“是,父亲。”薄宇捷习惯了服从,他表面上笑着,心里如冬的冰窖,难道在父亲的眼里,他是废人了吗?他现在瘸着腿是给父亲丢人了吗?他就那么看不上自己,非得等着薄煜珩。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薄家军和父亲,可是他却弃之如草芥般,剥夺了他少帅的位置,现在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