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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的搏击场地。
沐一鸣和薄煜珩对战了两轮,一比一平。
“少帅,才出院不久就这么耐打,行啊!”沐一鸣捂着胸口,刚才挨的一拳真是不轻。
“你也不赖啊。”薄煜珩擦了擦唇角的血渍,沐一鸣从军校回来基本都待在军营里,这才两个月多的时间,这硬功夫长进了不少。
两人有着一种默契,点到为止。
“话,你最近和沐景颜怎么样?”两人靠在搏击场的绳墙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在这个问题上,沐一鸣保持中立。
“你们沐家为什么这么对她?”薄煜珩从未想过要『插』手沐景颜的家事,但是她的身世已经阻碍了他们俩的发展,他不得不问清楚,别人他信不过,他信沐一鸣。
“我实话实,景颜的事情完全取决于父亲。”沐一鸣想起了时候的一件事情,“有一次我们回乡下祭祖,那时候,景颜才6岁,我12岁。我们时候皮,大人们准备祭祖,我们划着船在采莲蓬,后来船翻了。父亲跳下水把我们都救起来了,最后只剩下沐景颜。我永远记得,父亲站在岸边拿了一根长的竹竿放在沐景颜扑腾的水面,她就拉着竹竿上的岸。在我的印象里,父亲没有抱过她一次,连落水这种事情都是。父亲一直嫌她不是亲生的,在我很的时候,不止一次听父亲骂她野种。也就是后来夫人走了,父亲才没骂她了。再后来,钱冠霖来我们家,办了中西女校,要景颜去上学,她才像个正常的女孩。不,她依旧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孩。”
听到这里,薄煜珩才明白,为什么沐景颜明明长得清纯,但是骨子里眼神透着清冷。她的朋友不多,也就一个叫杜芊芊的和她走得近。为什么她喜欢一个人,又为什么对钱冠霖崇拜和暗恋。
“我承认我时候欺负过她,哎。”沐一鸣坦然承认,“后来大家长大了,也淡漠了,你该不会因为她的事情,来找我报仇吧?”
薄煜珩笑了笑:“那就再打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