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半山别墅,初夏,烈日当空。
“在看什么?”钱冠霖提领着一个笼子,里面养着两只兔子,怕沐景颜无聊,他特意买来给她打发无聊时间,“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沐景颜躺在竹质的长椅上,看着英文的画报。
家里已经再也找不到报纸,钱冠霖怕她多想,被外面的事情影响恢复身体,只留下了一些时尚画报,还有一些新出版的类。
“哇,好可爱。”沐景颜伸手打开笼子的门,提领了个兔子到怀里,『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头。
她现在还不能随意起身,虽然手术顺利,但是伤口恢复很慢,再加上时值夏,伤口好得就更加慢了。
“兔子你看看就行,快把它放笼子里。”钱冠霖不知道自己是宠女儿,还是宠爱人,他是捧在手里怕化飞了,放在嘴里怕化了,府里上下每换着花样逗她开心,“等下医生看到了,非得找我麻烦。”
“那就不让他看到。”沐景颜用额头顶着兔子,不管钱冠霖苦口婆心。
“那可由不得你!”钱冠霖把兔子重新提领到笼子中,“要是伤口发炎,你又得发热几。这种罪过,我可担待不起。”
沐景颜有些失望地不再看兔子,看院子的蔷薇,这些蔷薇是最近钱冠霖移植的,就是为了看起来像金陵的沐公馆。
她是喜欢花的,每别墅的仆人总会剪一束沾着『露』珠的花装在花瓶里。
“还是没有金陵的消息吗?”她已经很久都没联系上薄煜珩了,她每做梦都会梦见他。还有,沐柏岩的骨灰寄存在墓园,她想带回金陵,让他葬在家乡。
“樱”钱冠霖之前的确打听了一些消息,也从报纸上看到了一些,不过为了沐景颜,所以一直忍着没,既然,她生命没有大碍,他把一些消息过滤告诉她,“薄成炀乘坐的飞机失事了,现在薄家军的大帅是薄煜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