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很好。”景颜生怕钱冠霖戳穿了她的心事,她端起茶猛地喝了一口。
“好,那就好。”
钱冠霖只能宠着哄着,听薄煜珩说,她好像药量加大了,不知道是不是上瘾所致。
如果真的如他所料,景颜和薄煜珩之间有问题,那么,他不介意做这个恶人,不管她将来如何,他想带她走。去世界哪里都可以。
钱公馆,钱冠霖找来了福叔,关于景颜,实在有太多的事情他想知道。
“景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福叔战战兢兢,生怕钱冠霖责怪:“先生,景颜小姐的事情,实不相瞒,我是故意推脱到现在。您去了美国,我理解的是您不想再和景颜小姐再有瓜葛,我也不想您伤心。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
“你做得没有错。”福叔是个忠心的家仆,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钱公馆,为了钱冠霖,“薄煜珩曾经找过你?”
“是,他是气急,说是如果拿不到药,他就要钱公馆离开金陵。”
钱冠霖点燃了一根雪茄,他这半年烟瘾重了很多:“他是气急,景颜的事情任谁都要发疯。”
薄煜珩还是爱景颜的。
“一个多月前,薄大帅满世界都在找这个药,这个也是我最近才得知的,因为他派的人几乎打听了全金陵的药房和医院,都在找这个药。我估计,大帅府的人不会高兴,整个上流社会都传遍了,说薄煜珩娶了一个病秧子,也就这几天,才传得没那么难听。”
“是因为她怀孕吗?”
“应该是。”福叔也是猜测,“还有,沐公馆也不太平,景颜小姐回来后贴补了不少,沐老爷子非但不领情,到死也不原谅她,有时候,我真是替她难过。她啊,几个店在她身体好的时候来回跑,我认识好几个主顾都说,她还跑工厂。还有一次,哎,这些我真不应该告诉您的,省得您又担心,我这也是听说,说她赚的钱都贴到了大帅府。那老夫人经常设宴,结账什么的,都是景颜小姐去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