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一声,“你怎么了?”
自然得不回答,他这才转过身去,望着怪异得有些奇怪的她,“你怎么了?”她仍然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簌簌发抖,这才注意到她环抱自己的两只手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掌手,她却像没感觉到疼痛,自虐地把指甲发狠地戳进肉里。
看不得她这副样子,像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你这是怎么了,说话啊。”一边用力的把她的手指摊开,不让她再这样自虐。
就在这瞬间,一道闪电闪过,接着雷声轰隆,那人像受了惊吓的鸟儿,两只手紧紧地揣着他的手臂,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低着头,脸色苍白。
她把他的手臂抓得有些痛,“你到底怎么了?”说时试图把自己的手臂从她的手中解救出来。
他的动作却使那人更用力地揪紧了他的手臂,闭紧了眼睛,不言不语地摇着头。砰地一声,天空又传来一道雷,那人往他怀里靠近了几分。
看她这样子,钟之峻明白了些什么,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原来你是害怕打雷。”不再要把她拔出来,任由她抓紧自己,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如同安抚小孩子一般安抚着她。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待了大半天,外头狂风暴雨,小小的屋檐下,两人从未靠得这般近。
慢慢地,狂风暴雨像闹够了脾气的孩子,慢慢地停歇下来,最后雨过天晴,乌云散去,太阳冲破云层,阳光洒了出来。
意识慢慢回笼,等她回过神来后,才现自己竟然依赖着这个男人,恨自己恨得去打墙。推了他一把,从他胸膛退出来,用手指理了理自己的秀发,恼极了,话也不说,转身便走。
那男人却一声不吭地跟在后头,白无颜快步走到大街上,拦了出租车推开门,坐了上去,她是恨不得立马离这个男人远远的,在她就要拉上车门的一瞬间,一只手从外头拉住了车门,抬头的一瞬间撞上那男人的目光,“你事先并不知道那小女孩是那男人的女儿吧,要不然你不会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不是吗。”他抽去了问号,不需要她的回答,说完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接着吩咐司机道,“开车吧。”
司机把车开了出去,后视镜远远地把那男人伫立的身影映在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