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或许白无颜骂得对,他真的不是个东西,“对你,从就不是只有责任,我跟白无颜,这段婚姻总要离的,与你无关。”是啊,就算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他跟白无颜还是要离的,早离,晚离,总归要离,那就离了吧,莫要再拖了。
“可是……”
“你不需要操心,这是我跟她的事,我会解决。只是暂时还要委屈你。”现在他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因为是心上的人,所以不想委屈了她,而,受了委屈的又何止是眼前这个女人。
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妈是什么时候到的?”
“差……差不多跟白无颜前后吧。”
“是吧。”奇怪,他为什么会睡得这么熟,根本醒不过来,连人进来了都没听到,如果他早就醒了,也不至于那么尴尬,看来昨晚真的喝得太多了!
他不是那种能喝的人,或许昨晚真的就不该喝酒,不然也不会是今天的场面,虽然他是想跟白无颜离婚,但也不至于说是用这种决绝的场面,都是酒误事,酒误事!
他光顾着疑惑,没留意到旁边的许静姝,没留意到她的眼中栖息着一种不应该栖息的光。
星期一那天,白无颜头一回旷了工,一是,这身子实在是累,好像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二是,凑不到钱,哪有上班的心思,三是,实在不想见那两人,她怕她会忍不住在办公室里吐出来。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为钱的事而麻恼,那天发生了那样恶心的场面,股权抵押的事,自然没能跟顾江离说,实在不想找他。
现在厚着脸皮给很多人去了电话,宋家、李家、陈家能联系的她都去了电话,可都是些无用功,要不就是爱莫能助,要不就是能借的也是杯水车薪。说来命运真是个可笑的东西,本以为她这一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现在却偏偏是钱绑住了她手手脚脚。
这钱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好像怎么也凑不足,缺钱实在是缺得厉害,这两天看地面上掉的什么东西,看着都像是钱。
着急也只能干着急,困意找上门来,迷迷糊糊地便睡了个午觉,是张叔的电话吵醒的她,好像怀孕了之后确实是嗜睡。电话里头张叔很急,说是自称是环宇的人,要闯进白家的宅子里来。
张叔两夫妻除了打理她现在住的房子,一个月也会有那么两三回去照看白家的宅子,今天刚好是他们回老宅打理的日子,没想到,遇上了想硬闯进去的人。
一听他这电话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白无颜便听着电话,在电话里吩咐张叔把他们拦住,边随意套了双鞋子就往外走,开了车,车子飞起来似地往城堡跑。
远远地便看见,张叔张开手与几个人在纠缠,像是要把他们拦下来,走下车门的时候就听到张叔的声音,“这里的白家的地盘,在我们家小姐来之前,你们谁都不能进去。”抬头的瞬间,张叔看到她出现,立马冲她叫了起来,“小姐,这里。”
白无颜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走过去。
“他们自称是环宇的人,说什么要把房子收回来。”张叔看到她出现,跟看到救星似的,围着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