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出去!”声音有些不耐烦起来。
这孩子年纪不大,身上那股魄力倒是像极了某个人,保姆迫于他的压力,只能戒备地望了白无颜一眼,退了出去。
待保姆出去后,白无颜望着床上的孩子道,“她是长辈,你不应该这样跟她说话。”
“你没有资格管我。”冷冷的一句,得,闹上别扭了。
没想到她答得干脆,“我是没资格管你。”
顾子健望了望对面的女人,听她这语气不会是生气了吧。哪料这女人话锋一转问道:“这粥,你吃不吃?”反转得太快,他还是小孩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啊,”反应过来才道,“吃,吃的。”
白无颜把保姆买的粥开封,递给孩子,“那你自己吃吧,太晚了,我该走了。”
“要喂。”
得,看来这孩子被惯出了不少毛病,孩子是个人精,见她板着脸,补充似地开口,“我,我手臂吊着针呢。”说时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望着她看。
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手上却没有动作。
“我饿了。”适时地补充了一句,白无颜只好端起粥,一口一口地喂他。
粥吃完的时候,也是顾江离推门来的时候,喘着气,一看便知是赶过来的,一双眼睛要吃人似的瞪着她,看来是保姆告诉了他。
“我们聊聊。”望着她直接开口,语气不大就好就是了,如果不是碍于孩子,恐怕就不是语气不太好这么简单。
白无颜没有回答他的提问,把手中的碗放下,拿起包包对孩子说道,“我先走了。”
孩子本想说些什么,迫于顾江离的压力,咽了咽口水,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么都没说,眼巴巴地望了她一眼。
顾江离跟在她身后,出了病房,把房门关得严实,用缺乏水分的声音问,“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明明警告过你,别想打孩子的主意!”
走在前头的人,停下了脚步,猛地回过身来望着他,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像较着劲似的,顾江离同样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要拿过主导权,“要是你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或者敢对他做些什么的事,信不信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无颜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顾总的能耐,我自然是信的。如果不想我对他做出点什么,你最好守着他,别让他一个人。你这么粗心大意,小心被我钻了空子。”说完也不跟他纠缠,下楼便走。
望着离开的背景,顾江离仍然恨得咬牙,这个女人除了样子变了,体内的肮脏与卑劣从来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