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咚的一声,白无颜把手上的酒杯扣在桌子上,一时众人傻了眼,她竟然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劝。
那个彩仪咬着牙,“你是什么东西,敢拿酒泼我!”
“泼酒对你来说已经最轻了,如果你是客人我们自然欢迎,如果你是疯狗,进来就乱咬人,那么我们只能用对付疯狗的手段来欢迎你。”
“你还骂我是疯狗!”那彩仪头发滴着酒,好不狼狈。
“你现在的行为跟疯狗乱咬人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白无颜!你算什么东西,劝你别这么嚣张,还当自己是白家大小姐呢,我告诉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跟我玩,你信不信,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那个彩仪是发了狠的,一双眼睛含恨,狠狠地瞪着她,如果可以,真的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算什么东西,你们有权有势,想弄死我还不是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你们对我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把无关的人扯进来。如果你们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白无颜毫无畏惧地回视,甚至扫了一眼一直站在远处,淡漠地望着她们厮杀的许静姝。
那个彩仪冷冷笑了几声,“真是伟大,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们是什么姐妹情深呢,无关的人!笑话,”玩味着这几个字的同时,视线落在陌千草身上,“我骂错人了吗,她就是不要脸,长着就是一身骚味,就是喜欢去抢别人的男人。”
“你说谁骚呢,有本事你给再说一遍!”这些粗暴的词眼,再次将陌千草激怒了起来,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逼近那个彩仪的脸上去,“你们这两个老女人三番四次地找茬,毕竟想干什么!把我惹急了,你们也讨不到好处。”
“你说什么!老……老女人!”那个彩仪发狂似的注视着陌千草,看来她是踩中了她的要害。
“不是吗,在我看来你们乱叫乱喊的模样,就让人想起一只牙齿老早就掉光的老狗,整天坐在自己的臭气里。”
那个彩仪确实被气着了,你……你半天,就是吐不出字来。
“小姑娘,别仗着自己年轻就大放厥词,”许静姝缓缓地说道,锐利的眼神与柔和的脸犯了冲,“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皮囊,一副好皮囊的寿命也不过是短短十几二十年,更不说一个人的新鲜度了,美味佳肴吃多了,偶尔也会想吃吃清淡小菜,但总有腻的那一天,”说着望着彩仪道,“你上次说很喜欢一道青菜,坚持了多久来着?”
“一个星期。”
“哦,一个星期的时间,像你这样的,我看他的新鲜度估计也不过只有三个月。”这两人一来一往换着玩法来嘲笑她,确实这个女人的手段比起大吼大叫的另一个女人要高明些。
但她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捏,“就算我是清淡小菜,那又怎么样,起码我现在比你年轻漂亮,人家现在就是喜欢新鲜的清淡小菜,好过对着你这种干巴巴黄不拉叽的枯枝败叶,无法下咽要好。”陌千草学不会她们那一套,说话从来粗俗直白。
现场的气氛很是紧张,但白无颜还是很不厚道地抿了抿嘴角,陌千草打嘴仗的功力向来不会差。
这一番话下来,许静姝自然不好受,脸色泛白,只是她向来端惯了架子,还至于让她拉下自己的身段撕破脸,“年轻是好,但年轻的另一层意思是无知,你可能没法想象一个女人要守住一个男人的决心,我猜你没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