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太后走前,一脸不解的瞪看季君九怀里的女人,手指着庄倾城解释:“哀家从没在背地里做这事。”
“别靠近我。”季君九猛地回头,目光恶狠狠的瞪看敛太后,俊颜微微有些扭曲道:“你只会令我感到恶心,我不会再跟你回宫。”
他抱起了庄倾城,快速的冲出了林子。
敛太后冲着季君九的背影呼喊:“君九,君九。”
敛太后从来没像今日这般,感到委屈,她双手死死的攥紧,咬牙切齿。
只觉得心中有一把憋屈的怒火,无法得到发泄,猛然间,她想起了那站在溪流岸边的云卿浣。
刚才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站在这里,云卿浣是她的人,他们从林中冲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云卿浣抬手对庄倾城不知做了什么,敛太后立刻反应过来。
她的儿子以为是她派人杀害庄倾城的。
“巫莲!”敛太后眉头一蹙,脸拉长,一脸不快:“你怎么能擅作主张对付那个女人,你不知道她现在对哀家而言还有用处吗。”
云卿浣也是眉头皱起,猛然回过神,扫了眼身后的溪流水道:“太后,为什么你也跟九王一样,认为是我做的。”“不是你做的难道是哀家让你做的不成。”敛太后气势汹汹的低吼:“哀家让你现在出手了吗,君九现在对哀家误会那么大,若是真的不跟哀家回宫了,那哀家留你又有何用,巫莲大师,你知道哀家最痛恨什
么人吗?”
云卿浣攥紧拳头:“太后!”“哀家最痛恨的就是不听话的棋子,巫莲大师,哀家可是都答应了你的要求,但你不要以为,你们苗族人进入了皇宫,你就能无法无了,告诉你,这整个后宫都哀家了算,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哀家
的一条狗,如何君九与哀家关系不合,哀家就问罪你。”
敛太后只觉得最近云卿浣做的事情,越来越出格。
云卿浣简直快要气坏了。
她什么都没做,反过来却被敛太后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该死的女人。
“别中了那个女饶挑拨离间。”
“你是在那个女人装吗,这死亡溪流有多可怕,你会不清楚,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这种玩笑。”敛太后质问她:“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以后没有哀家的允许,你也不许再靠近那个女人。”
她现在得回去看看那个女人什么情况。
补救母子感情。
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季君九不回宫,那等皇上归西后,谁来做下一任皇上。
难道要让她把自己奋斗了许久的位置,让给他人不成。
她现在只能对云卿浣放狠话,敲醒敲醒云卿浣,她现在所得到的身份与势力,都是她给她的。
那头,季君九回到了马车后,庄倾城就睁开了双眼。
她躺在季君九的臂弯上,狭长明亮的眸子睁的有些大,双手揪紧季君九的衣物,静静的望着季君九看。
季君九眉宇深锁道:“倾城,你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刚才……”
“如果不这样,怎么能让太后相信云卿浣在背里地想害死我呢,怎么能把她们两个饶关系解开。”庄倾城的手指落在了季君九的唇瓣处,打断了季君九的话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季君九握紧了庄倾城的手,贴放在了自己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