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儿见了就是一笑,然后就冲徐可道:“要说李兆龙也是山穷水尽了,听说他的人只要一出黑河城,那就跟个过街老鼠似的,到哪儿都挨打。小股的出去,直接就让八路给灭了,大股的出去也没少挨黑枪。我还听说他的那些个手下几乎都不想跟着他了,这要是这姓李的一死,肯定树倒猢狲散。这不是前几天我还听说,他的一个手下想在临阳另谋差事,现在还在你们医院住着呢。”
徐可听到这儿就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孙筱瑾听到了李兆龙四处挨打,脸上也慢慢的有了笑意。
坏水儿见了就接着道:“要说这八路也真是神出鬼没的,前几天连我都吃了亏了。那阵儿我让手下去四周乡里收编一些乡勇,可是半路上三百多口子人让八路三十多人给缴了械。这还不说,我听说当时八路还给他们伤员治了伤,而且还把这三百多口子人给说教了一阵才走。”
说到这儿坏水儿就见孙筱瑾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了笑容,就在心里暗暗地摇了摇头,心道:“这孩子太单纯了。”
饭后,孙筱瑾就和徐可去了房里。而坏水儿则在厅里喝着茶,同时心里想着二丫头的事情。而就在这时,门口的人带着赵翻译的老婆、吴广生的老婆、还有曾墨安的老婆走了进来。
坏水儿见了忙迎了上去,然后开口把这三位姨都叫了一遍。
这时就听那张姨道:“怎么还叫赵姨呀?该改口叫干妈了。”
坏水儿听完忙着就冲那赵姨叫了声“干妈”。
那赵姨听完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就听那张姨道:“我说你小子可别有了干妈忘了姨呀,我跟你林姨可是大媒,这谢媒礼我们可还没收到呢?”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忙道:“两位姨放心,回头我就备两份儿厚礼,亲自给两位姨送到府上去。”
那张姨听到这儿就点了点头,然后就又道:“你表婶走了以后,我们这牌搭子就少了一个,你老婆这一过门儿正好也就算凑上了。其他的人跟我们一起玩牌聊天,有些个话还不能明着说,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了。”
这时那林姨听完就道:“你这是埋怨我呢是吧?这我也是没想到,钱德禄的老婆竟然跟陈如达的老婆打得火热呀。再说了,这都多少天了?你还计较这事儿干什么?”
听到这儿坏水儿就知道,这后宅的女人们也都没闲着。想着坏水儿就挑明了道:“陈如达把临阳城里的鸦片生意都交给了钱德禄,这事儿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而钱德禄跟我谈的时候,倒像是这鸦片的生意是他起的头儿似的,弄得我也是没办法。不过现在这个局面,也是不能把钱德禄往陈如达那边推了。”
坏水儿这话说完,这张姨就跟林姨互看了一眼,然后就冲坏水儿道:“你这话说的
,跟老吴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钱德禄毕竟是保定的关系,他要是上了陈如达的船,那咱们也就没好日子过了。”
这时林姨跟那赵姨听完都是点了点头。
跟着就听那张姨接着对坏水儿道:“今儿我们可是要在这里打完八圈儿的,赶紧把你老婆叫出来吧。你也别想在一边躲清闲,好好的替你老婆看着牌,别到时候光想着给她干妈上贡。”
坏水儿听完就是一笑,然后忙吩咐下人准备牌桌,还把孙筱瑾也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