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坏水儿就问道:“刚才跟李主任说的那些,其实都是我个人的想法。但是有些情况,肯定是我并没有掌握的。而且影左太君,也十分关心那个证人的事。所以,等表婶好一些了,我再······”
张怀保的老婆听完,就轻笑了一下才道:“他们若真是关心,那最开始进来的就不会是你了。此事既然已经有了定论,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装作愣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才道:“不会吧?表叔再怎么说也是深得影左太君的器重呀!而且又是在护送证人途中遇害,怎么可能就如此草率的结案呀?”
张怀保的老婆听到这儿就看着坏水儿道:“有时候说你精,你也是比猴儿还精。但是要说你傻,你也是真傻得可以了。钱德禄离开临阳时,把新民会的一切,全部交到了新野一男手里。而既然是符合了日本人的利益,那谁还会听你表叔的呀?”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但是在心里,却暗暗地道:“这件事,钱德禄也是说过的。不过事儿,虽然是实情,但是此时说出来,就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和嫁祸的意思了。”
想着到这儿,坏水儿就故意,顺着张怀保老婆的话道:“那个于三良虽然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人,但是实际上却是钱德禄的人。那天钱德禄走时,还跟我说过,让我有些什么事,也是可以交代老于去办的。不过,我知道钱德禄没安什么好心。所以那天跟老于问明了实情后,也就没再搭理他,而且连钱德禄走时给我的那封信,我都没替他转交给影左。”
张怀保的老婆听完,就点了点头道:“逢人只说三分话,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表叔自诩看人很准,但是他一是看错了钱德禄,二是看错了你呀!你这孩子,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鬼心眼子,更不像别人,处处算计着你表叔。”
说着,张怀保的老婆就叹了口气,然后就又直接冲坏水儿道:“我这儿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先回去吧。明天,你表叔的后事,还是要指着你多多费心的。”
坏水儿听完就忙点了点头,跟着又简单的客气了几句之后,这才又让行动队的人,把他送回了家。
等回到了家后,坏水儿就把手下都集中了起来。先是安排好了二皮的丧事,跟着就又重赏了这些人,接着就指着那个,遇袭时最先冲到车前的人,道:“以后,你接替二皮的位置。有些什么事,多跟兄弟们商量着来。”
那人听完就忙点了点头。
跟着,坏水儿就又问道:“二皮、锭子、沈二的家里边,还有些什么人呀?”
那人听了就忙道:“二皮的家里边还有个老娘和几个兄弟,锭子的
家里父母都在,沈二的家里应该是没人了。”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道:“明天以我的名义,给临阳侦缉队那边的兄弟,发一封电报,让他们先着重抚恤一下。而二皮的东西,你先帮他收着,等到时候回到临阳,再他家里送过去。”
那人听完,就忙着又点了点头。
而坏水儿见了就又对所有的人道:“今天我表叔,也是遇刺身亡了。所以,兄弟们的心里也要有个数儿。从今以后,愿意跟着我刘怀水的,我刘怀水绝对会拿兄弟们当自己人看。并且,我还可以保证,今后兄弟们,各个都会有个好前程。若是有不愿意的,我也绝对不勉强。他日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同样也可以来找我,到时候,我刘怀水也绝对不会推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