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钱德禄就稍微顿了一下才道:“这也就是那时听了贤弟的话,把张怀保的老婆弄到保定来了。这要是让她跟曾墨安回到临阳,那只怕我现在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坏水儿听完就暗笑了一下才道:“我那表婶安排的可不光是这些,之前,我也提醒过吴文忠,让他小心骆秋生。可是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那骆秋生已然是以他的一个远方亲戚的名义,埋伏在他的女儿吴若欣的身边了。”
钱德禄听到这儿,就皱着眉头道:“真是小看这个婆娘了,没想到在我的眼皮底下,还能码出个这么大的局来。他妈的这手下看着她的人,看来都是吃干饭的了。”
坏水儿听完就隐隐地感觉到,似乎有哪个地方不对。因为张怀保的老婆,若是一直都在钱德禄的严密监控之下。那绑架安若云失败后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于快速了?就算从芊芊跳河逃走开始算,到第二天弃车保帅的完成,总共也没用了一天的时间。这中间在算上路程、消息的传递与人员的汇合、计划、找人、以及等待的时间,那······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问钱德禄道:“我用电报给钱大哥发名单的那天,有谁去找过我那个表婶吗?”
钱德禄听完就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连个苍蝇都没有。不过,也不排除有手下被收买的可能。贤弟,是想到什么事情了吗?”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道:“张怀保老婆对上海的突变,反应得有些过于迅速了。而如果症结不是在保定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在上海了。”
钱德禄听到这儿,就看着坏水儿道:“贤弟的意思是说,是有人在上海,替张怀保的老婆谋划一切?”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道:“完全有这种可能,而且曾墨安购买那些档案的时机,未免也是有些过于巧合了。”
钱德禄听到这儿,就想了一下才道:“如果档案不在曾墨安的手里,那又会在哪儿呢?北平?还是临阳呢?”
坏水儿听完就道:“张怀保的老婆肯定是不会放过咱们兄弟的。所以,临阳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而可以肯定的是,替张怀保的老婆重新买走档案的这个人,肯定是不足以挑大梁的。所以张怀保的老婆,若选择报仇的话,那也就只剩一个人了。”
钱德禄听完就看着坏水儿道:“许年?”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道:“挑拨我和曾墨安互掐,那最大的受益者,应该就是许年了吧?”
钱德禄听到这儿,就皱了皱眉头道:“看来许年抢这个警备司令部直属,真正的用意,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坏水儿听完就又想了一下才道:“这些,虽然只是咱们的推断。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而钱大哥若是想知道的话,那就
不妨让上边以这件事情为借口,暗中好好地点一点他。另外,再趁机敲他一笔。至于那些档案,我之前也是说过的。既然是把双刃剑,要是捂不住的话,同样也是会伤了自己的。”
钱德禄听完就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又已经花了那么多的钱,想必许年也是不会打退堂鼓了。而贤弟已然有了治他的办法,那上边儿绝对是会乐享其成的。”
坏水儿听完就笑了一下道:“上边儿点他的时候,可要千万注意分寸。别到时候把他吓跑了,那可就算是便宜我了。”
钱德禄听到这儿就道:“贤弟放心,那些人都是要钱的祖宗。断然是不会把许年给吓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