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气满满地一吻,从城门失守到唇齿相依,漫长且深情。
等两人气息紊乱,再不分开就要做出违规的事情时,一吻终了。
寒榵不甘又不满地,把分开不过半秒的人又按着脑袋压回来,薄唇如兽般叼咬着她的唇,反复又反复的研磨、舔舐,直到那唇饱满圆润,泛起红似滴血的艳红,才依依不舍地放过。
“校草哥哥这么凶的呀……唔!”
饱受蹂躏的红唇被微烫的舌尖挑开,灵蛇般游走在腔壁和贝齿之间,不断邀约,勾起小舌翻滚,抵死纠缠。
津液在彼此的口腔不断交换,气血在血脉间冲撞,沸腾叫嚣。
“唔……嗯……”
嘤咛声破碎在呼吸间。
李偲感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整个人像是中了毒,又像是再次死亡灵魂脱体,软绵如水。
双手搭在寒榵的肩背,遇热融化的麦芽糖般交叠抱住寒榵的脑袋,想要停下来,又控制不住渴望更多。
直到她手指开始不自觉的在寒榵背上游走,隔着衬衫来回摸索。
寒榵才惊慌失措地把人推离自己几分。
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嗯?”李偲扭了扭腰,似乎有点不爽,“校草哥……?”
寒榵在她再次喊出禁忌的一声前,把她的嘴捂住了。
“别喊。”沙哑嗓音染上了浓烈灼人的情,“再喊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警告的话,不仅没起到什么提醒作用,反倒因磁性压抑的低语,更加魅惑性感。
李偲低垂了眼帘,委屈又挑逗的瞥他。
俏皮的小舌在饱含水泽的唇上轻舔,故作无辜的反问他:“那不喊校草哥哥,喊什么呀……寒榵哥哥?寒榵哥哥不继续了吗?”
寒榵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
等再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滚在酒店的沙发上,彼此身上衣衫凌乱。
李偲的外套早不知掉在哪里,贴身的线衫被推到了锁骨,最后一件胸衣坚定的保护着那两抹莹白浑圆,整个人半躺半倚在沙发上,被他搓揉一通,向来笑眯眯的眼睛里,眸光流转,神色迷离又撩人。
而他自己,衬衫大开,整个胸膛腹肌暴露在空气中,薄汗覆在上面,折射灯光,泛着亮。
腰间的皮带纽扣拉链,全都被李偲抓在手里。
只要再晚一分钟,两人就直接越过本垒。
寒榵赶紧按住李偲朝自己腰腹深处滑去的小手,抓起手边的西服,盖住李偲,把人整个卷起来。
“别动!”
“宝贝别动。”
“千万别……”
他硬生生按住李偲,隔着西服,把人困住。
两人干瞪眼,硬是熬过血脉贲张的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