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说完就退了回去,坐在那里继续笑。
聂溪尘听完后却是一怔,随即望着笑的开心的若久,也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眉眼如月,笑自由心!
转眼间,若久来到中原已经三个月了,距离上次七夕也过了近一月,秋猎的时间已经定在了中秋之后,而中秋还有几天就到了。
这几日的若久心情非常好,眼看着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练习的也越来越刻苦了!经常是练得浑身是汗,本就是晚夏,天气仍旧是炎热的时候,所以免不得经常要沐浴。
还好聂溪尘给她定的胡璇舞是在傍晚用过晚膳一个时辰后再跳,跳完回去就沐浴休息。一开始若久跳的头疼的,但是想躲懒又不能,聂溪尘会从头看到尾,不过后来疼着疼着也就不疼了。
这几日因为心情好,她跳的也更欢快了!反而不觉得这是一种惩罚,而是饭后的消食。
从昨日开始,聂溪尘又去了军营,若久的胡璇舞倒是可以暂时不用跳了,早上跟着桑儿又去采买了些东西,午后就在酒楼中用了午膳。此时她正百无聊赖的倚在栏杆上看风景呢。
为了避免自己买东西被聂溪尘发现,若久一般都去街尾买,买完后就在那休息休息,没人看到,她也可以欣赏风景,同时那条路,也是通往西北的必经之路,若久来的时候就是从这里走的,看着就想着什么时候能从这里离开。
长路漫漫,杨柳招摇,萋萋的芳草延绵至无尽的天边,若久正在发呆,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因为这里是进入金都的必经之路,所以商甲走卒都会经过,骑马客人也有,但毕竟是少。
但是这个马蹄声却很纷杂,铿锵声动,很有气势,一听便知是一队人马,至少是十几匹马同时前行。若久好奇望了过去,心中却疑想着,聂溪尘的军队若是进城,自会走正门,这里虽是必经之路,但是道路狭长,并非用作军用,所以不会是聂溪尘的人。
那会是谁呢?
遥遥望去,若久看到了一片的草蓝色鲜艳地奔了过来,马蹄声急,丝毫未因要进城而有丝毫减慢。
若久却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揉了揉以后立即飞冲下楼,奔向街尾,呐喊道
“戎狄哥哥——”
万俟戎狄惊得一勒马,马声嘶鸣,前蹄扬起,万俟戎狄却凌然有威地站踩在脚蹬上立了起来,双手拉着绳缰,将奔驰中的马生生停了下来,待看清楚来人,万俟戎狄翻身下马,笑道
“琪琪?”
若久琪琪格奔跑着就没停,直接双手一展,搂住万俟戎狄的脖子。笑的犹如花枝簌簌乱颤
“戎狄哥哥,你怎么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万俟戎狄脖子都快被若久琪琪格给勒断了,见她如此开心,一路上的忐忑消失不见,但他犹自佯装生气道
“既然想我,为何还不回去?从晚春到初秋,都多久了?难道云国的繁华金都让你都乐不思蜀了?”
“哪有,我天天都盼着能回若久,就是那十四王子太讨厌了,一直拖着不让我走。”
万俟戎狄:“真的不是被中原旖旎的花花草草绊住了腿?”
“这花再好,也没西北的草好!”
万俟戎狄听此,心中安定下来,刮了刮若久的鼻子,又看了看她的护腕,笑的一脸欣慰。
若久脸一缩,娇笑道:“痒!”
万俟戎狄:“我们进城!”
若久不解:“戎狄哥哥,你怎么会来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