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你若是没醉就自己出来,高大威猛的聂将军蜷缩在一个衣柜中,这个场景可不好看啊!”
聂溪尘不为所动!
若久叹了一口气,只好伸手去拉聂溪尘,拉的时候,若久就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只要他的拳头有异动,她立即撒手,有襄和公主这个前车之鉴,若久可不相信自己能有多特殊!
让若久感到稍稍安慰的是聂溪尘虽然一脸的抗拒,但是身体却跟着若久的拉动缓缓起身,只是他人高马大有些沉,若久拉的有些吃力,再加上他浑身似乎一直在僵硬着,并不能完全相信若久,更是增加了沉重感。若久用了吃奶的劲才把他从衣柜里拉起来,钻出衣柜的门。
刚打开门,若久忽然看到聂溪尘的手举了起来,吓得若久以为聂溪尘要打她,撒腿就跑。聂溪尘没有支撑力,直直地倒了下去,正砸在若久的背上。
“扑通”一声,若久被聂溪尘生生地砸在了地上,因为冲击力太大,若久的鼻子撞到了地面,鼻血立即就流了出来,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整个人也被聂溪尘死死地压趴在了地上。
“聂溪尘~你也太沉了,压死我了!”
若久反身去推聂溪尘,看到衣柜门大开,这才反应过来聂溪尘是要推衣柜而不是要打自己。
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从聂溪尘的身下钻了出来,若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股腥味流过自己的嘴角,若久立即用手帕给擦了,看到仰面躺着的聂溪尘,若久气的恨不能也给他一拳,把他鼻血也给打出来才好。
埋怨归埋怨,若久还是生拖硬拽地把聂溪尘给弄上了床,她也累得够呛,接了水给他擦脸。
手都还没抹到聂溪尘脸上,手腕突然就被他一把握住了。
“谁?”
聂溪尘力气奇大,握的若久手腕都快断了,她一边打聂溪尘一边喊道
“痛痛痛,你放开我!”
聂溪尘晕晕乎乎眼神迷离地望着若久,便是醉着,眼神仍旧有杀伤力。
“谁让你进来的?”他的声音冷若寒霜!
“痛!你先放开我,你喝醉了,我是来照……”
“滚出去!”
“好好好,我滚出去,我滚出去,你先放开我,我才能滚啊!”
聂溪尘手一推,若久被推的连退几步,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揉着自己被他攥红的手,不服气地说道
“滚就滚,不用来照顾你,我乐的清闲。”
若久转身离开房间,觉得不解气,顺手就把自己擦了鼻血的手帕摔在了聂溪尘的脸上,气哄哄地边走边咕哝:“喝醉了你就了不起啊,看你明天怎么面对我,你喝醉的丑样子我可全都看到了!”
出了门,若久还很大声地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的门。张也来询问,若久只说他没事,不要让别人打扰他就行!
若久促狭地想着,喝了那么多酒,半夜渴死你也没人给你倒水!
第二天拂晓,若久将自己打扮停当以后,故意在聂溪尘的房间外面等着他,等着等着,若久忽然想起来今天的自己的鼻子都是肿的,如此来看聂溪尘,谁看谁出糗还不一定呢。于是赶忙回去拿了一个面纱,挡在脸上。
这一个来回,若久想看聂溪尘笑话的心便淡了下去,想着戎狄哥哥待不了几天,还是陪他们要紧,于是也不管聂溪尘,自己出府玩去了。
来到客栈,若久找到了万俟戎狄和若久联,三人一块上街玩去了。上午几人在城中闲逛,买了很多的小吃,若久像是东道主一般跟他们解释。中午几人又出去吃了午饭。下午又继续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