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若久被人揽腰一抱,然后几个纵跃后,翻到了营帐外的一处背山处,接着被人狠狠一摔,摔进了草堆里。
“哎呦!”若久还没爬起来,突然感到肩膀一重,仰头一看,云潇单手将若久的肩膀一压,另外一只手竟然解开了若久的腰带。
若久吓得尖叫,云潇惊得浑身一震,立即用手捂住了若久的嘴,若久反口一咬,疼的云潇立即跃开。
“云潇,你想干什么?”
若久双手环肩地抱着自己。
云潇不满道:“我要教训教训你,以后再敢拿蛇吓我,我睡了你!”
若久面上陡然一红,抓起身边的石子就砸了过去
“云潇,你混蛋!”
“谁让你用蛇吓我?”
“我用蛇吓你,你就敢非礼我?你不要脸!”
云潇面上酡红,额头上却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吓得竟然到现在手都是抖的。
梗了半晌后云潇才怒道:“是,我混蛋,我不要脸,我自小就是个流氓,从来没说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我只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今日若是旁人,我一定跺了他一只手。、
反正你高贵如凤凰,我卑贱如蝼蚁。你看不惯我,从此后不见便是!”
说完,云潇竟然转身就走,消失在夜幕中!
若久一呆,怔仲地望着云潇离去的背影!从未想到一向嘻嘻哈哈,不知愁苦的云潇,会因为自己要拿蛇吓他,就这么生气?
若久坐在草堆里,茫然不知所解。
后来若久等了好半晌都没等到云潇回来,他竟然真的就这样走了。若久这才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无奈若久只好一个翻过一个山头回了营帐。
翌日清晨,若久起早,跟随着聂溪尘的大军来到了沁雪草原的主战场。
秋风起,万物枯。此时草原上的碧草已换了颜色,阵阵疾风掠地而起,主战场被众人踏成了一片,三十万大军对阵二十万大军,若久除了能看到乌泱泱的人头外,什么都看不到,简直就是遮天蔽日,覆盖千里!
两边擂鼓,若久跟着聂溪尘来到了最前沿。
今日的若久是一身银色甲胄,在西北阳光下熠熠生辉,手中握着一支弓弩,骑着战马跟聂溪尘的无离同辔。鼓声震天,剑戈森寒。明明是烈日当空,若久却紧张的浑身犯寒。
若久从未见过真正的战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今亲眼看到了,虽然还没有开打,但是如此铺天盖地的气势就已经压迫的快让若久喘不过来气了。
幸好聂溪尘就在若久的身边,从上战场开始就紧紧地握着若久的手,让若久感受到聂溪尘从宽厚的手掌中传递过来的力量。
“不要怕,有我在!”
聂溪尘侧首望着若久。
若久颔首,看着聂溪尘审定自若,气定神闲的样子,若久竟然是第一次由衷地佩服他。从十几岁就上了战场,他该是有多么坚强。才能面对如此宏大而残忍的战场。
听闻今天来的是大狐族王的大王子大狐昶,此人是储君,异常骁勇。一只明月弯刀,长得高大魁梧,面庞刚硬冷冽,目光犀利如刀。见到若久时,蔑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