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转眸:“这东西不需要童子功吗?”
云潇道:“不是谁小时候没作为,大了就是个废物,你认为需要童子功的东西,只要肯努力并没有什么差别。就像这种轻功以类的东西,童子功的能力就是现在可以飞,而你若现在开始炼,再过个二十年你也可以!”
若久抿嘴:“二十年我还有没有活着都不知道了!”
云潇没有在这点上继续争论下去,而是眯着一双笑眼问道
“你明日是不是打算回西北了?”
若久颔首:“是该回去了!”
云潇笑:“你那哥哥把你看得够紧的,若不是明日要走了,他需要处理事情,今晚我恐怕都飘不进来!”
若久歪着脑袋看他:“你经常来找我吗?”
云潇:“每次都被他挡了回去!”
若久面上一滞,盯着云潇:“为什么?”
云潇耸了耸肩:“恐怕是担心你知道的事情多了,会不愿意走!”
若久心中咯噔一跳,凝着云潇问道:“戎狄哥哥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云潇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回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之前你受伤严重时,聂溪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很多草药,但是都被万俟戎狄给拒了回去。
还有就是外面的流言蜚语现在都成了攻击聂溪尘一个人了。
最后一个就是聂溪尘在两个月前被圣上罢了军职,如今正赋闲在家!”
若久目光微微一怔开口问道:“你,想说什么?”
云潇笑了笑,但是这次的笑却很明显带着一些深意。
“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就没想过那晚的事情很可能不是聂溪尘做的?”
若久一阵怅然若失,回道:“想过,但是没有什么理由能够说服我,让我相信不是他做的!除了他,我也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云潇道:“可若真是他做的,又何必跟你合离?将所有的屈辱都背在自己的身上?还每隔一段时间就送来药草?而且还因为流言蜚语的力量太大,导致他一个王爷颜面尽失,官职被罢免?整日只能藏在府中?你不觉得很矛盾吗?”
若久目光深深,垂眸望着琪园中此时幽墨的树梢,顿了半晌后才悠悠开口道
“无所谓了,无论什么原因?也不管是谁做的,那日合离时就说过,解怨释结,爱恨全销。如今我们没有关系,他是好是坏都跟我没关系。我明日就回西北了。这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云潇见若久真的不愿再说,忽然叹了一口气,后面的话吞了下去,不再多说,只是陪着她一块看月亮。
若久望着明月星辰,虽然嘴上说着不再提了,但是他的那些话,若久还是入了心。
只是想到明日一别,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见了。那些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没了意义,若久就不想废心思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