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允许别人提起,让这个人渐渐消散在时间的长河中,又似乎是充满了恨意。此生都不见、不听、不回忆!
这样的行为,倒是让若久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似乎根本就不存在的大王子!
他活着的时候,会像婉婴一般受皇上如此宠爱吗?
想来是没有,否则聂溪尘肯定知道有大王子这个人。
那么大王子是从一开始就是恨的?
可是皇上为什么恨大王子?
若久营营和穆瑶都说大王子是整个皇宫,整个金都城中的禁忌,是任何人触之即死的逆鳞!
一个大王子,一个婉婴公主。
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能让皇上将他们永远葬在过去?
若久想不明白,也无法明白了。
没多久后,二人进了皇宫,若久跟聂溪尘见到皇上的时候,只见他似乎很是疲惫,依靠在龙椅之上,偌大的金殿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庄严肃穆中却也多了几分寂寞孤凉。
若久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在面对儿子们的相互残杀也是心力交瘁的吧?
若久跟聂溪尘进殿后,皇上再见到他们二人时,精神才振了振,似乎是在让自己凝聚精神好听他们二人说话。
若久此时终于明白大哥为什么要让自己把事情先都承担起来,想来皇上上午处理完辰王的事情,早已经心力交瘁,此时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反而是应承下来,能让皇上心情好些。
而高高在上的皇上在见到若久的时候,也是真的连动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是声音威严地问道
“瑾王妃,你可知罪?”
若久俯身跪倒,声音谦卑恭谨:“儿臣知罪!”
皇上见若久这么爽快地就应承了下来,连审问跟思量都不用,面上轻松了许多,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聂溪尘。
小酒公主以红珊瑚为理由,就是想治聂溪尘一个欺君之罪。皇上话不多问。只道
“你呢?”
聂溪尘不卑不亢地说:“儿臣不知罪在何处!”
皇上听聂溪尘似乎想要狡辩的样子,微微有些动怒,若久心若雷鼓,还以为皇上要发怒,但是等了良久,都没有听到皇上震怒的声音。
随即皇上才问了聂溪尘红珊瑚的事情,问他为什么要欺君!
“儿臣没有欺君!”聂溪尘道。
“那小酒公主的话你又作何解释?”
若久听的出来,虽然皇上满心的不悦,但想来所有的气都在上午用完了,以至于现在皇上即使生气也是暗潮汹涌而不是惊涛骇浪。
不过聂溪尘并没有立即说婉婴公主,而是先求了皇上恩赦,才说出了婉婴的名字。
虽然一路上若久听聂溪尘说了婉婴公主的事情,但那也只是听说,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人跟事情了,还能有什么威力?
但是没想到聂溪尘竟然不敢直接说,而是先求了恩赦才开的口。
若久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想着这个婉婴分量还真是重,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自己哥哥提到她还得求个恩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