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他们知道的时候,外面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所以当若久听到的时候,她惊讶的是这个事情是谁给捅出来的,而聂溪尘则惊讶的是事情的本身。
“王爷,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您打算怎么做?”张也小心翼翼地问道。
若久觑着聂溪尘,如今聂羽玄遇到这么大的麻烦,聂溪尘是否能解题发挥下,便是不能将聂羽玄踩下去,也要缓解缓解如今他们眼下的困境。
但是聂溪尘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事情都是无稽之谈,流言蜚语一段时间后,就会销声匿迹下去,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你不相信?”若久没想到聂溪尘竟然会这么认为。
聂溪尘道:“当年大哥娶亲,确实遇到了一些阻碍,但是事情却并非是流言所说。能掀起如此风浪的,不是六哥就是皇后娘娘,等父皇查明后,流言自然会消下去!”
若久微愕,小心问道:“溪尘,若是当年的事情真的如流言所说呢?你怎么就这么相信聂羽玄?”
聂溪尘道:“这么多年,大嫂跟大哥如何,众人皆知。况且大哥虽然一直筹谋储君之位,但是性格儒雅,不会如此对大嫂!”
聂溪尘说完后,若久跟张也对视了一眼。
若久心想,虽然溪尘被自己逼的答应了跟聂羽玄争夺储君之位,但其实在他心中,一直都很信任自己的大哥!
若久不明白这种信任是来自哪里,只是若久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若久先是挥了挥手,让张也离开,随即才道:“溪尘,我们被禁足在府,是因为当年我们偷回西北,有人上书死谏。你就没想过那个人是聂羽玄扔出来的棋子吗?当年知晓内情的人并不多,想借题发挥的人就更少了。”
这个事情其实一直在若久的心中萦绕,甚至早已有了论断,能接着当年西北之事来打压他们的,除了聂羽玄,没有别的人有这个动机。
甚至因为聂羽玄知道了若久跟万俟戎狄的谈话,所以才以西北各族想联合聂溪尘意图谋逆的说法来告知皇上。
当时在养心殿的情形是多么的凶险,很显然对方是想完全置他们玉死地了,若是当时若久一个说的不好,那就是勾结皇子,意图谋反的大罪!
谁能如此狠心?谁又有如此说的动机?
那时候若久年岁尚小,做事不顾后果,还是让聂羽玄处理善后的事情,当时若久对这个大哥充满了感激,但是如今回头再看,却是早早地给自己埋下了祸根!
聂溪尘道:“我相信不是大哥做的,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是只有大哥一人,本身我也就借了若久族的势,有人会如此想,并且向父皇死谏,也是情有可原!
大哥若是想以此来加害我们,何必等到今日?”
若久道:“那是因为当时你对他没有威胁,甚至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保你就是保他自己,他当然不会把这个事情给捅出来了。
但是如今,聂云深刚被罢了亲王之位,后面就捅出了当年西北的事情。若是说事情不是聂羽玄做的,我不相信!”
聂溪尘望着若久,悠悠道:“我知道你对大哥有意见,但是我们争夺皇位,是正大光明,大哥不会用如此阴险的手段来对付我。
你如今身怀有孕,就不要多思了!”
若久有些看傻瓜地看着聂溪尘,如此明显的事情,他竟然仍旧相信不是自己大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