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不解地望了云潇一眼,想着这也太没头没脑了!
门这么一关,若久连他的样貌都看不到了,搞得如此神秘!
而此时那杨教头却没若久这么多的想法,开口道
“想当初,云国皇帝聂琛登基伊始,其下有几子……”
若久脸一黑,这怎么说起书来了?
云潇道:“捡重点说,别说书!”
那老人嘿嘿一笑,似乎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说顺嘴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其中有两个很是特别,一个自小稳重大气,一个自小活泼好动,话说有一天……”
若久更无奈了,想着这还不是说书吗?
想来云潇也发现了,低声呵斥道:“说重点!”
若久感觉这样对一个老人实在不好,摆了摆手道:“算了,就这样说吧!”
老人也有些委屈:“说习惯了,不这样说,说不好了!”
“我看你跟我说的时候也不是这样!”
“还不是你恐吓给吓得!”
若久见他们竟然还绊起嘴了无奈道:“好了,说吧,别吵了!”
老人的声音停了片刻,继续道:“话说有一天,皇上突然下令,要将那个活泼好动的王子送到禁军营中,好好锤炼一番。于是金枝玉叶的尊贵王子,成了跟其他孩子一般无二的士兵。而且因为是皇上下旨,所以军中之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直训的那王子生不如死!
王子想要退却,却不被允许,反而因为告状,被禁军中的人打的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当时的王子,整日犹如在地狱中被万鬼折磨,无数次他都想要一死了之,但是却又一次次地被救回来,然后再训练,再求死,再救回。轮回往复,直到这个王子变得越来越强,变得越来越麻木,终于成了一代威慑四海的将军!”
若久听的心中泛寒,总觉得此人口中的那个王子,就是聂溪尘。若真是他,那该是什么样的训练?
老人继续道:“王子成了将军后,变得冷心冷性,唯有对两个人最是亲厚。一个是他的兄长,也就是那个性格沉稳大气的王子。一个是跟他一同长大,一同在禁军中摸爬滚打的兄弟!除这二人,他谁都不信,谁都不近,人送他冷面将军!”
果然!若久心想,真的是聂溪尘!
“但是!”老人突然一个转折,吓得若久以激灵。
“将军不知,当年将他送入那黑暗炼狱的人,并不是皇上,而是他最亲近的也最信任的兄长,也就是那个性格沉稳大气的王子。
可惜将军这么多年,虽然位居高位,威慑四海,却仍记恨着当年皇上的无情。可悲乎,可哉乎,最恨之人在身边,他却一片赤诚心不移,哀乎,悲乎!”
若久心一漏,惊得眼睛都圆了,看向了云潇的位置,然后她又转向老人,问道
“那个将军就是聂溪尘,他的哥哥就是聂羽玄?”
老人声音沉沉,却很肯定:“对!”
若久明白了:“你就是那个训练折磨聂溪尘的总教头?”
老人似乎有些尴尬,喃道:“我们也是受人逼迫,不得不为之!只是可惜,做不做,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什么意思?”
若久正说着,那老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若久这才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他的腿竟然是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