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璇道:“即便本宫和皇上都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又如何堵的,自你回金都后,金都城中传了一个沸沸扬扬,说瑾王妃水性杨花,既喜欢瑾王爷,又喜欢万俟王。
况且你在万俟王宫住了半年之久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都道你已嫁给万俟王。有段时间万俟王吵着要废掉独孤王后,便是为你。
若是你未回来,这些空穴来风的事情也就就此消弭。但是如今你却回来了,各种污言秽语便都来了。有些事情,真假难辨,但是你如此辱了溪尘的身份,早已犯了七出之罪,如今陛下顾忌王爷和小王子的脸面,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你且当明白些!”
若久站在穆璇的面前,没有反驳。
穆贵妃接口道:“你也不用担心溪尘和小王子无人照应,今早陛下便下了旨,封文雁为溪尘侧室,待你离开后,便为瑾王妃。以后她是正宫嫡妻,自会照顾好小王子。”
若久哑然,心想难怪文雁会被带过来,原来目的在这里。竟然为所有人都找好了出处。
若久沉默了一瞬后,开口道:“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成婚不由己,离去亦不由己,若是溪尘愿意,许我一纸休书,我自离去。只如今溪尘没开口,我就还是瑾王妃。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
穆璇听此,面上怫然不悦,穆贵妃没有皇后的架子要端着,说话不客气起来。
“若久琪琪格,你别不知好歹,你以为你如今的身份还尊贵着呢?若久族已经没了,你跟别的男人有染,还妄想继续做瑾王妃,你不觉得丢脸,我都为你丢脸。现在能让自己离开,那是给你面子,否则陛下亲自下旨,你可就不好看了!”
若久目光对上穆玲珑,淡道:“失去了丈夫和儿子,我还要这脸面做什么?”
穆玲珑冷哼道:“你如此不要脸,倒也可以,但是为人母者,该为孩子打算打算,你若是待在浅七身边,长大后他知道你与万俟戎狄之间的污秽之事,你让他如何做人?
你自己倒是开心了,在几个男人怀里周旋,但是瑾王爷和小七的脸面还要呢。你如此自私自利,这金都城中,岂不是让人小瞧了瑾王爷和小王子?”
若久不想与穆玲珑争执,只道:“清者自清!”
穆玲珑也生气了,怒道:“若久琪琪格,你别给脸不要脸,万俟王亲口向陛下要你,只要你嫁到西北,两族都能和平共处,像你这样的女人都有人要,你该烧高香了。现在是让你选择,你若是不要,陛下大可将你作为和亲使者嫁给万俟戎狄。
到那个时候,别说你脸上不好看,就是瑾王爷和小七也都不用做人了。而且我告诉你,陛下已经答应万俟王,会将你送到万俟族。
你还在我们面前惺惺作态,说什么和万俟王是清白的,皇后娘娘说话客气,我可看不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若是没和万俟王苟合,他能对你念念不忘?你们自小青梅竹马,什么接触没有?现在装什么忠贞高洁?
此事整个金都的王族圈子里都知道,万俟王送了那么多贺礼是做什么的?自然是作为聘礼对你势在必得的,若说你们之间没什么,万俟王做什么费这么大事情来要你一个生育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