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月想着想着,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容,养伤也不错哈,反正在公司也是被他奴役。
墨子寒上午在公司开完会,下午便直接带着苏哲,去上官家拜访上官景辰的母亲宣柔心。
宣柔心见墨子寒突然登门造访,十分惊讶,也很意外。
“子寒,快喝茶。这是上好的明前龙井。”宣柔心热情的招待他,笑着说出自己的疑惑,“今天怎么想到来伯母家里坐坐了?”
自从墨子寒出事,映雪和墨潇然恋爱直至结婚,墨子寒再没登过上官家的门。她还以为墨子寒因为映雪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永远都不会再上门往来。
墨子寒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扣着茶盖,礼貌的表达自己的歉意,“抱歉伯母,今天突然过来,打扰您了。”
“说什么打扰的话,你能过来看看伯母,伯母很开心。”宣柔心看着墨子寒,目光不自觉得在他坐在轮椅中的两条腿上停顿片刻,心情复杂,不无遗憾。
原本,她最中意也最希望女儿嫁的人是大气稳重的墨家长子墨子寒。墨潇然看起来显然更轻浮,也不够成熟。到底是墨家次子,有些娇纵,恐怕难成大器。
如果不是墨子寒意外出了车祸成为废人,墨潇然和自己哥哥相比,根本没有任何优势。
墨子寒仿佛并未察觉宣柔心的异样,脸上始终带着三分笑意,“伯母这么说,倒让子寒觉得失礼了,这些年子寒忙着公司的事情,没时间看望您和伯父,您二位身体可好?”
“子寒太客气了,伯母知道你能凭一已之力开起一家公司,一定很辛苦。”宣柔心看着墨子寒,目光不无赞许,这份独挡一面的魄力,哪怕自己亲生儿子上官景辰也不如。
“伯母谬赞了,当初创办公司,初期急需要启动资金。还多亏了景辰在资金方面提供帮助,一直没机会向您二老也表达谢意。”
“你和景辰是同窗好友,他帮你也是应该的。”宣柔心笑了起来,很满意他的谦恭有礼,明明是受人恩惠,却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墨子寒人品出众,确实没得挑,可惜……
“伯父伯母身体都还好,你父母呢,他们怎么样。”宣柔心转念笑问,“映雪嫁过去,没有给你们添乱吧。”
墨子寒点头,“家父家母身体都还好,家里我回去的不多,映雪的事情,不太清楚,伯母要是有空,可以和我母亲多聊聊,她一定很希望您常去坐坐。”
宣柔心笑容微微一滞,很快便掩饰性的带过话题,“说的也是,你现在是映雪的大伯,弟媳妇的事情,恐怕也不好多问。”
墨子寒微笑点头,表情看起来正常,似是一点儿也不介怀。
宣柔心看着他,不无感慨,“说起来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你们和映雪小的时候,还在一起玩闹,一眨眼她和你弟弟结婚了。”
墨子寒一笑,轻描淡写的似是随意一问,“伯母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
“当然记得,我们这些当父母的,别的事情或许都不可以忘记,但是孩子的事情,记得最清楚了。”宣柔心感慨的看着他,伸手笑着比了比,“一眨眼,我们老了,你们大了。”
墨子寒微笑,目光悠远,似是也在回忆,顺着她的意思回想,“我也记得,映雪刚出生的时候,妈妈带我去医院看望过您一次。”
“你还记得啊,那时候你可小呢,六岁还不到吧。”宣柔心有些惊讶,笑着问他,能聊到一块儿去,她显然十分高兴。
墨子寒含笑连连点头,“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映雪出生之后,您和母亲闲聊,说映雪后背上有块不小的胎记,庆幸这胎记不是在脸上。”
“是啊,说起来也是奇怪,映雪刚出生的时候抱到我跟前,护士跟我说孩子后背有块红色胎记,像只蝴蝶,还挺好看的。”
宣柔心回忆着,“可过几天再看,那胎记居然消失了,真是奇怪。”她有些疑惑,却没有深思,“问医生医生说这并不会影响到孩子的健康……倒是你,连这都记得。”
墨子寒蹙眉,“您是说,现在的映雪,背上并没有任何胎记?”
“是啊。”宣柔心下意识的回答,很快便感觉到不对,疑惑的问他,“子寒,你好像对映雪身上的胎记很感兴趣。”
墨子寒微微定神,摇头,“伯母别多心,子寒只是听您提起当年的事情,难免好奇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