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入后，开口：“你就是叶焱焱？”

叶焱焱转眸瞧去一眼，看见的正是双眼哭到通红的妇人。

一个妇人，这般伤心，想来与这位卢芳芳有关系？

“你是卢小姐的母亲？”叶焱焱询问。

牛翠娥微愣过后，点了点头，她朝尸体看去。

因为卢芳芳被淹死后发现的算是及时，所以皮肤并没有被泡的浮肿不堪，自然死状也不是十分惨烈。

她趴在卢芳芳的身边，原本已经停止了哭泣，但此刻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她伸手推着卢芳芳：“芳芳，你醒醒，醒醒来看看小娘。”

但是卢芳芳依旧双眼紧闭，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动静。

叶焱焱在一旁提醒道：“经过检查，你女儿确确实实是溺水而亡，但......让人惊奇的是，公主府办了诗会，来往人员那么多，为何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

“如果真的是寻死，不挣扎不呼救，但她溺水时，贴身丫鬟在哪里？她又是如何知道距离席间那么远的地方存在一个湖？”

牛翠娥擦着眼泪，转眸朝叶焱焱看去一眼，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剥丝抽茧，尝试着推理，你女儿是不是他杀。”

叶焱焱的话，听上去并不是胡乱攀咬，而是有理有据的推测，但牛翠娥只觉得像极了狡辩之词。

试图将卢芳芳的死，推卸的一干二净。

牛翠娥双眼通红地看着叶焱焱，随即继续趴在卢芳芳的身前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