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倾愉悦的看了一眼宋锦绣,然后抬起了还正在被宋锦绣拉住的那只手,宋锦绣看了,忙将手松开,然后将人推了出去,把门闭住,大声的说道:“你去找贺老甲先生问问吧。”
傅云倾叹了口气,随之无奈的说道:“好,我这就去问问。”
来到贺老甲的傅云倾,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大厅喝茶的老人,由于之前的事情,脸上是掩不住的苍老,傅云倾上前走去。
贺老甲看着傅云倾,爽朗的笑着说:“怎么了?傅小子也会来找我?”
傅云倾叹了口气,就将四皇子的事情告诉了贺老甲先生,贺老甲先生听了,脸上满是凝重,然后严肃的说道:“估计是头发,不,肯定是头发。”
傅云倾听的稀里糊涂,敬重的问道:“不知您老的意思是?”
贺老甲先生撇了一眼下人,下人立即会意,都忙活去了,随后,贺老甲先生走到了傅云倾面前,傅云倾连忙站起来,贺老甲先生拍了拍傅云倾的肩膀,悠悠的说道:“看来,咱们错就错在了给他们头发,让他们有机可乘,使用了巫术。”
傅云倾知晓贺老甲先生身份的不凡,还是小心问道:“可否贺老甲先生在详细一些?”
贺老甲先生摸了摸打理的一尘不染的白胡子,转身,坐在了椅子上,拿杯茶喝了起来,说道:“这事你要听宋丫头的话,你不能去。”
傅云倾听了,心里很是难受,但还是说道:“贺老甲先生,为什么不能去,还有那头发……?”
贺老甲先生,并没有感到很烦,反而耐心的说道:“头发,是人的贴身之物亦是贵重之物,难不保有心人做坏事,很有可能那个老板就是四皇子的人,用巫术将头发做了其他事,才会导致宋丫头头痛难忍浑身无力,应该是可以控制宋丫头的健康状态。”
傅云倾听了,心里止不住的担忧,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礼仪,连忙紧紧抓住贺老甲先生的袖子,着急的问道:“可有什么办法对症下药?”
贺老甲先生摇了摇头,傅云倾眼里的光芒慢慢褪去,手上的力道也愈发轻直至松开,贺老甲先生看着这样的傅云倾,心里也是一阵难受,不忍的说道:“不是没救,是还没想到办法,会有办法救治的,眼下这鸿门宴你万万不能去,四皇子手下的能人异士不少,你要是去了,可能回不来了。”
傅云倾听了贺老甲先生的话,眼里也慢慢恢复了几分神采,也顾不得后面的几句话,他已经满心都是宋锦绣那苍白的面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之后傅云倾和贺老甲先生随意的唠了几句,贺老甲先生也看出了傅云倾心里的担忧,嫌弃的将人赶走了。
回到家里的傅云倾看着宋锦绣,心里的担忧刚放下,便看见宋锦绣的脸色骤然白了几分,身子缓缓的蹲下,傅云倾连忙跑过去,将她抱在了床上。
“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