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凉?”
知道晚上杨孝悌出去过,杨明仁也就顺口问了一句。
不过这话在杨孝悌的耳中听来意思就不一样了,小姑娘摆摆手换忙解释道:“没有啊,呛到了!”
被口水呛到的。
男人也没有多想只是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杨孝悌这才拉着会朵的手急急的走了:生怕留在这里会被大哥发现什么异样。
牵着会朵走到秉孝居外,盯着站在院子外的两个身影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是样明信跟会以。
这才想起临睡前交代给会以的事情,难得这二人还悠哉悠哉的,不知道刚刚发生的“大事”吗。
“小姐?”
会以看见杨孝悌也是一愣,随后便撇下杨明信朝着自家小姐这边走过了。
“这么晚,小姐怎么又出来了。”
夜这么深了,应该早就睡下了才是。
“我以为姐姐不知道夜深了呢?”
会以在旁边阴不阴阳不阳的跟了一句,说完见会以一脸愠怒的瞪了她一眼,便咯咯的笑出声来。
“方才有人来报,说是念堂那边走水了,又说老夫人在里面,小姐担心这才出来看看的。”
不过好在是虚惊一场。
“我跟五爷才把老夫人送回来呢。”
会以说着朝着秉孝居看了一眼,就在小姐来之前,老夫人才进去了。
杨明信也走过来,附和道:“是啊。”
原本是送会以回来的,不想在长廊那里看见母亲独自一人往外走,这才陪着她老人家出去转了转……
“母亲回了趟众安寺。”
不过自己跟会以是在山门外等着,母亲进去没有耽误多久,约『摸』一炷香之后就出来了手上拿了本经书——想来是专程为了那本书去的。
不过一路上她老人家一句话都不说,气氛却是有些沉闷啊。
“哦。”
听到众安寺,杨孝悌嘴角瘪了瘪没再开口,如今听到这个众安寺就觉得浑身起『毛』了。
“五哥。”
见杨明信似乎是准备要走,杨孝悌赶紧把他唤住。
“怎么了?”
男人眼睛闪烁了两下。
“我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
笑眯眯的盯着男人询问着。
“还好。”
杨明信明显的不痛快:礼物是个泥捏的老虎也就罢了,竟然还是跟拓拔纯一样的……
只不过若是直说的话,想必眼前的丫头就要不痛快了。
说起来,还是会以有心。
侧过来看了一眼会以,发现小姑娘也在看着自己,杨明信咧开嘴一笑:“谢了。”
会以听着,羞赧一笑,迅速低下头去。
杨孝悌以为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也就没在意,送走了杨明信之后,小姑娘才一脸坏笑的看着会以会朵:“你们说,要是五哥知道拓拔纯也得了这面团老虎,他是不是要把那团面甩到我脸上来?”
“……”
两人没做声,只是会以笑意更浓:谁说五爷不知道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