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简单,但打糍粑真是个体力活,还比较枯燥。
唐晓楠先演示的打了一会,后换人的把木杵给林安,中间却被阮软给抢去。果然,没两分钟,阮软又把木杵丢给林安。
伸手和唐晓楠一起固定中间的圆盆,望着一下下捶捣糯米的林安,阮软忽装作随口的提到,“昨天在家里看电视,看安远开业庆祝晚会的直播了。”
林安停下的歇歇,望望眼见盯着圆盆的阮软,复又转头看了下唐晓楠。昨天唐晓楠和阮软通电话时,他就知道了阮软在家里正看电视直播,恰恰是因为这,以及那个挥之不去的梦境,才会上台唱那首歌。
简略说了戴面具上台救场的缘由,林安一边继续打糍粑,一边望向阮软的问,“那首《疼爱》好听吧?!”
“一点不好听!”阮软毫不迟疑的回答,让林安给出个备受打击的反应,她不禁和唐晓楠同时笑出声,遂又气不过的悄悄抬脚踢去一下,而那份隐约“不安”的心终于恢复平定。
海沙酒店里发生了那样的事,虽说第二天就在广场见了面,还“正常”说了话,但当时广场那样的一个气氛,加上中午就要离开海沙,所以只能算是特殊情况。
从海沙回到长溪家里,她都打算好了,等那家伙回来上课,要三天不见他、不理他。
唔~竟然对女孩子做了那样……色、色……色的事,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三天不见不理睬,是给他的惩罚,同时也是觉得这么快再见面肯定会很害羞。
接到晓楠电话,下午赶过来,压根没想过会在这遇到。头先听到林安身份穿帮,她很是吓了一跳,当然,因此随着晓楠一起被唐阿姨念叨了好久。
在这样状况下再次见面,心中的羞窘和嗔怪情绪,也就变得淡化很多。她想,此刻,幸亏有晓楠在,若是和那家伙单独相处,这会儿肯定是早逃跑了。
“真没办法。好吧,好吧,有一点点好听,可以了吧!”阮软不满的嘟起嘴,自己下一秒却又忍俊不禁起来。顿了顿,她又“顺口”的问,“好奇怪的歌名,这首歌也没听过,又是你自己写的?”
唐晓楠撩起眼帘,悄悄瞟了瞟,她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和阮软有所不同,她更知道林安为什么会唱那样的歌,就像对那首《其实都没有》的疑问。
“算……不是。这首歌是一个在香港发展的歌手的,名字……忘记了。”林安声音微哑,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个娇弱身影。既而,那身影渐渐变淡,现出一张宜嗔宜喜的清晰娇脸来,他暖暖的笑了笑,“那是个很漂亮的女歌手,据说性格温柔娴静,个子也蛮高……”
对着林安的古怪笑意,阮软越发觉得这话很可疑,听某家伙这样说,她心中别扭的嘟起嘴,猜着会是哪个不出名的女歌手,忽瞄到一旁晓楠簌簌抖颤肩膀,这才明白是被耍了,她立刻亮出牙齿的气喊,“呀~我、我咬你了哦。晓楠,你快帮我抓住他!”
“呐,我哪能抓住……”忽地,唐晓楠顿住,既而转身离开桌子,匆忙道,“想起了,我妈说让我把要洗得衣服拿去泡,下午回来连行李箱都没打开,我去下,你们别偷懒。”
出厨房,走到里面两人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笑容凝固下来,唐晓楠抬手按着揪疼心口,惶恐的瞪大眼睛。陪阮软和林安笑闹的一瞬,心底竟然冒出个吓人的念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