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的事，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们昨晚……确实睡得有些晚。

虽然过程很痛苦，可好在结局是圆满的。

想着，薄欢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趴在慕寒沉怀里说话：“你看，我就知道可以的。”

可以什么……

慕寒沉抿着薄唇没说话，她是没看到自己当时恐惧的状态。

当年，或许她就是那样的状态。

“慕寒沉，你高兴吗？”

高兴？

慕寒沉盯着薄欢的脸，笑不出来。

他不高兴！

只因为他的高兴是建立她的痛楚之上，可偏偏这丫头什么都不知道，一心为他着想。

“傻女人！”慕寒沉捧住薄欢的脸，在她额头亲了亲，深邃的眸色里夹杂着痛楚。

薄欢环住他的腰，困倦的靠在他肩头，轻笑着开口：“慕寒沉，我还想再睡。”

“嗯，你再睡会儿，我就在旁边陪你。”

慕寒沉给薄欢盖上被子，以及拉过椅子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

沉默几秒，抬手将她额头的碎发捋到一旁，紧握住她的手，轻声呢喃：“薄欢，我爱你！”

他爱她，从一而终，从生到死。

——

薄欢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却没了慕寒沉的身影。

说好陪她的，骗子！

薄欢撇撇嘴，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找人。

休息很长时间，她整个人恢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