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过得有荒诞他记不起来，只知道裴浅去找过他。

说了什么，也不记得。

等他醒来时，以及已经躺在家里，身边围着家里的佣人。

所有人告诉他，裴浅死了！

他冲到医院，看到的是她冰冷的尸体！

“裴浅去世之前，你见过她？”顾西言眉头一皱，“你们说了什么？”

裴衍摇头：“不知道，记不起来，什么都不记得。”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裴浅会去找应栩栩，而应栩栩又为什么愿意跟她回来。

如果不发生车祸，应栩栩会回来找他说什么？

“很可笑！明明是她害死了裴浅，可整个裴家除了我，没人记恨她。”裴衍继续开口：“西言，我都怀疑害死裴浅的不是应栩栩。”

“不是应栩栩，那会是谁？”顾西言的手缓缓收紧，“裴衍，没人会平白无故把害死人的罪名弹在自己头上。除非……”

听完顾西言的话，裴浅猛地抬眸：“除非什么？”

“除非应栩栩真的有什么事瞒着你，心甘情愿将真相隐藏起来。否则，找不到其他理由。”

顾西言轻抿薄唇，抬手拍了拍裴衍的肩，沉声开口：“毕竟当年车里，确实有她的包，并且找不到她的人。更重要的事，她自己承认了！”

种种证据指向应栩栩，似乎找不出什么异常。

“裴衍，如果应栩栩真的有事瞒着你，除非她亲口说。不然这件事过去那么久，根本查不到什么。”

顾西言低沉开口。

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