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初说好，等这件事慢慢淡化后，她就跟裴衍好好生活的。

可自从栩栩出国回来，就什么都变了！

“我……我不知道！”裴母紧张无措的表情格外真实：“是不是栩栩在国外发生什么了，不然她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不跟你在一起？”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裴衍后退，身体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冷笑着开口：“妈，你说当年我喝醉酒，是不是做了什么记不起来的事？裴浅的死是不是跟我有关？”

“不然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像明白人，就我一个像傻子？”

听见裴衍失魂落魄的呢喃，裴母慢慢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轻声开口：“不是这样！是因为所有人都放下当年的事，唯独你没有。”

“事情过去那么久，你既然原谅栩栩，就不应该再提起。”裴母语重心长，继续开口：“你每提一次，她就心痛一次。阿衍，你这是在折磨栩栩。”

听见母亲的话，裴衍抬起猩红的双眸，冷笑：“明明是你们在折磨我，折磨应栩栩！！”

“如果这件事与应栩栩没有关系，那我折磨了她两年，这又算什么？”说到这里，裴衍突然激动起来：“妈，你告诉我，裴浅的死是不是跟我有关？”

话题还是跳回原来的位置了！

裴母知道敷衍不过，只好站直身体，无比认真的开口：“如果你非要刺扯上关系，那就是裴浅去找栩栩，是因为你。”

“裴浅疼你，才不想看到你痛苦，才会替你去找栩栩……”说到这里，裴母哭了起来：“如果她不去，就不会出事。所以，她的死跟你也有关系。”

这件事裴衍一直都知道，跟他脱不了关系……

所以这些年，他折磨应栩栩的同时，也没让自己置身事外。

“所以，别再折磨栩栩，也别再折磨你了，好么？”裴母握住儿子的手，几近哀求：“栩栩是个好女孩儿，妈不希望你跟她闹成这样。以前妈就说过，希望你跟她白头偕老。”

裴衍死死盯着母亲的眼睛，沉默几秒，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苦涩的笑了起来。

每个人的嘴都闭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