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吗？”

顾西言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容不得她逃避。

沉默几秒，云念念抿了抿嘴，情圣呢喃：“大叔，你有未婚妻了。”

言外之意，她不会做那些败坏道德的事。

“如果没有呢？”顾西言凑近她的脸，沙哑着声音呢喃：“我没有未婚妻，从来没有。”

云念念怔了怔：“可是别人说……”

“我说的不信，为什么要信别人的？”

云念念怔愣住，沉默许久才轻声开口：“大叔，你真的没有未婚妻吗？”

“嗯，没有。”顾西言沉声应着：“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那大叔喜欢我吗？”

云念念没正面回答顾西言的问题，反嘴一问反倒让顾西言哑口无言。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寂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云念念都快绝望时，忽然听见顾西言开口说：“我想是喜欢的。”

云念念抿了抿嘴，随后猛地看向顾西言的脸，像是没听清一般，再次小声问道：“大叔，你在说什么？”

她没听错吧，大叔竟然说他喜欢她。

“念念，我大概要入地狱了。”顾西言苦涩一笑，幽深的目光看向云念念：“我怎么能喜欢你，喜欢一个孩子。”

听着顾西言的话，云念念坐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没听错，大叔真的说喜欢她。

“大叔……”

云念念纤长的睫毛因为害怕和震惊微微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猫：“那你辞去爷爷心理医生的工作，不是因为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