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凌霜见卢如烟一脸疑惑，有些心疼。她语气温柔说得有些结巴，很是不忍。“如烟公子，刚刚……秦御医，太医院妇科圣手诊脉说……说林二小姐她曾小产多次，不……不知……如烟公子知道吗？”

“什么？”卢如烟这次是被彻底惊住了。据他所知，林二小姐是位未出阁的小姐，怎……怎么会。而且，就依他刚才所见的容貌，那么美丽圣洁的人。怎么可能与小产联系在一起，还小产多次，那不是说她与主人是一丘之貉吗，更甚者比主人还会……玩？

卢如烟想到这里脸色有些红，他掩脸干咳了两声，水光艳艳地悄悄地望向高阳公主。这个问题他们没有对过口，他不知道该怎么答。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高阳公主有些微愣。小妖精这种时候向她邀宠是什么意思，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突然就动了情？

高阳公主向来是和大胆的，也是个什么都不忌讳的主。这样的刺激，让她觉得嗓子有些干，她端坐着地双腿不自觉的夹了一下。她克制了好一会儿，才摇头示意。

“高阳公主你就别问了，你没看到如烟公子已经气得脸红了吗，人都快被哭了，眼泪汪汪的。真可怜，公主就别在人伤口上插刀了。”秦凌霜见卢如烟先是惊讶后是脸红，最后眼含热泪，她心疼地不得了，她贴心地替卢如烟回答道。

‘她可怜的如玉公主，这会不知道怎么伤心呢。哎，这该死地林二，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如烟公子，她的心尖尖啊。’秦凌霜心中骂了林佑灵一百遍又忍不住抬眼偷偷地看向卢如烟，她犯着花痴，‘哎，被气到地面色通红地如烟公子还是这么好看。这双眼睛湿漉漉地要把自己的心融化了。’

她捂住小胸口，瞄了又瞄跟做了贼似的。直到把自己的厚脸皮都偷瞄红了，她才回过神。

有人接了话：“那么，卢公子与林家二小姐可有过越举之事，行过夫妻之礼？”

这话很直白，让屋内的各家小姐瞬间红了脸。贾夫人垂着眼皮当没看见一样。她心中冷哼了一声，‘知道是腌臜之事，还上敢着跟了过来，不避讳。那她有什么可为她们避讳的。’。

这是问小产多次是不是都是因为他造成的。卢如烟又偷偷地望向高阳公主，见她先是摇头又是点头。得了示意，他有些歉意道：“是小生那日醉酒鲁莽了，才唐突了灵灵。我酒醒后，就表示要负责，会求娶灵灵的。可是，灵灵她就一直哭。我说上门提亲，她就说她没脸活了，我怕她做傻事，才迟迟没上门提亲。一直小心地陪着她，肯定是那日我吓着灵灵了。”

“至于你们说灵灵小产多次，那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卢如烟有些不好意思道：“灵灵说她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灵灵如此不安，我哪敢再吓她，事后有给她服用避子汤。”

听到这里定国公夫人彻底坐不住了，这个小贱货。居然是用不干净地身子哄了她家延儿。她不同意，延儿是怎么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