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哥哥,就我看来,左相府家中的奇葩不少,你看呐,这位沈二公子的奇葩有目共睹,他完全一副不爱搭理人的公事公办模样嘛,他的分内事做完了,甩都不甩其他人,直接走人。还有上次我们在凤麟楼听人提起的相府五小姐,说是南凤第一美女又是第一才女,我来南凤这么久了,压根就没见过她,连你家皇上的寿宴没见她冒头,这文赛她也没来。至于最后一奇葩自然就是相府小公子了,没想到闻名天下的颜华公子居然是相府小公子,你说这左相府奇葩不奇葩。”慕容妃姒说的头头是道。
南云烬听着连连点头,“确实奇葩。不过妃儿有所不知,他们家最奇葩的要属左相了。”
慕容妃姒一听有新闻,八卦因子开始泛滥了,一双眼睛贼亮,兴奋的看着南云烬,“怎么个奇葩法?”
南云烬也不吊她胃口,“沈老头子是个老顽固,朝堂之上,他最爱跟皇上唱反调,这一点我最喜欢,”南云烬补充一句个人看法,又继续道:“他明明是个文相,却粗鲁的好似一员武将,且脾气暴躁,每逢早朝之时,只要有人跟他意见不和,他二话不说,撸起衣袖就开骂。”
“啊?”慕容妃姒一声惊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这也忒胆大了吧?朝堂之上如此,你家皇上不治他的罪吗?”这事搁临海,就是她家皇伯伯那般好脾气恐怕也不行吧?朝堂之上哪能如菜市般吵闹,成何体统。
南云烬勾起嘴角,似乎对于沈左相的做法极为欢喜,“沈老头子说的句句在理,他没有理由驳了他的话,自然不能治罪。况且,沈家一门忠烈,几代为相,为国为民,他治理国家还是需要沈府,不会动沈老头子。”他对这个父皇本来就有怒恨,有人能天天给他找堵,他最是乐见。
慕容妃姒:“……奇葩。”
果然,没有最厉害的,只有更厉害的。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了别院。
不一会儿,雨季和花节就准备好了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