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你这是在为她改命？”

栗燚并没有忘记护国寺的时候，楚玄歌曾说过她现世的娘说的事。

楚玄歌曾遭遇了命中死劫。

所谓的死劫，并不仅仅指这劫渡不过去便会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更是指这劫无法被勘破，无法改变，无法转移，只能生生受着。

而神力越强，这死劫的威力便会越大。

楚玄歌当年没有因渡劫而死，这本就已经很稀奇，而现在栗燚却是确定了当初楚玄歌存活谜题的答案。

她并不是没有死，她是依靠在玄冥得了神魂青鹿的佑护，再加上在玄冥生存百年，身上带了玄冥的印记。

而那佑护是谁给的，那印记是谁印刻的，那存活在玄冥的权利又是谁赋予的？

栗燚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人：“是你吧，凌轩。”

凌轩笑着点了点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七皇子是我的？”

“呵，连我都瞒，你还好意思问这问题！”栗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最初他确实没发现，毕竟栗凌轩与他的接触并不算多。

可是后来，楚玄歌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们拉入了她的灵识空间。

看着熟悉的景色，他不禁开始怀疑起楚玄歌的身份。

就像是明白他已经开始怀疑一样，朱厌出现在他的面前。

朱厌是玄冥之主的仆从，能守在楚玄歌的灵识里护着她，那楚玄歌与玄冥有关系这件事便呼之欲出了。

而最终他确认了自己的儿子与玄冥有关，则是因为鹿鸣剑苏醒时，他的武器龙纹剑所发出的龙啸。

上古神器之间都是有着联系的，彼此之间亦能够互相感应。

栗凌轩进了楚玄歌的空间后消失，接着鹿鸣剑便苏醒过来，这其中的原因栗燚连脑子都不用动就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