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色火凤与你和楚玄歌，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三色火凤和楚玄歌之间的问题，左右不过是跟凌轩有关。

这事儿栗燚大致能想出个一二三来。

可是三色火凤跟凌轩之间，又是什么情况，他却是不清楚了。

“当年她夺了凤凰一族的权，将玄凰和赤凤二族除了，想要名正言顺地掌权。”

“偏偏你那小凤凰进入人间轮回，玄凰一族有后，她那权便掌不稳。”

凌轩面露讥诮：“想也是盯着我想要玄冥的支持，误打误撞碰上了玄歌。”

“原来是你惹得桃花债，倒是害得那楚玄歌偿了？”

三界盛传，玄冥之主，生性狠辣，却偏生了一副好皮相。

虽说生性狠辣算不上，顶多因着掌握生死而凉薄了些，皮相却当真是极好的。

“许是我拖累了她。”凌轩蹙着眉，一手撑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却听栗燚又开了口：“你这皮相变来变去的，那楚玄歌还能认识你？”

仔细瞧过他才发觉，今夜来到御书房的凌轩的脸，与往常并不相同。

或许是往常遮了面，七皇子的脸是集合了他与楚琰的特点的，可是现在的他，用的显然是他自己的脸。

只不过稍显得年轻了些罢了。

“她见到的，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皮相罢了。”

凌轩浅淡一笑，抬了抬眼皮：“我不曾对她用过遮掩的术法，她一直看到的便是我当年渡劫前的样子。”

时年，他也还是少年长相。

在黑暗的地方作为统治者久了，面对生者便会更为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