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玄歌这样说，栗燚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反应过来她指的是现世的事儿。

“楚玄歌……他威胁你的时候，我可是向着你的……”

深感欲哭无泪的栗燚垂死挣扎。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楚玄歌点点头，让栗燚不禁松了口气。

接着他就听到更令他崩溃的一句话：“可是我觉得，就许昭然要救想杀我的人这件事儿来说，我爹还是会向着我的。”

这楚玄歌是恶魔吧！

栗燚忍不住腹诽着。

也不怪乎他这么觉得，毕竟楚玄歌做的这事儿，在平常人看来就是违反伦理纲常的。

但是她非但没觉得自己做错了，还颇为理直气壮。

仿佛想杀她的人不是沐软，而是许昭然一般。

“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看着楚玄歌和栗燚在这里打哑谜，楚琰的瞌睡都被赶跑了。

她睁着一双杏眼，目光炯炯地看着栗燚，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栗燚敛了敛眸，看向仍旧站在一边儿的栗凌轩：“你怎么还没走！”

栗凌轩脸上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崩溃表情：“玄歌不走，我怎么走啊……”

“你没腿是吗！楚玄歌不扛着你，你就冻死在这儿了是吧！”

不敢跟楚玄歌发火，但是跟栗凌轩发发火还是可以的。

毕竟栗凌轩即使是凌轩的魂，到底也还是占着他的七皇子的身份。

“你凶他做什么呀！”

还没等栗凌轩说话，楚琰先伸手毫不客气地在栗燚肩头拍了一巴掌。

“现在我在问你玄歌要你坦白什么，你凶轩儿做什么！”

说着，楚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拍向栗燚的第二巴掌莫名顿在了半空。

她的眼睛睁得溜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栗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