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顾婳猛然想到八年前,她和秦御白一起上大学那会。
教室里,她坐在他身边,一扭头看到秦御白那张完美的侧脸,他也是个做事情就很投入认真的男人。
也莫名的,顾婳觉得这时候的沈禹同秦御白有几分相似。
她忙摇摇头,两个人明明不一样,性子上是有些相似,可一个是锦衣玉食、执掌过秦氏的秦家大少,一个是只会做菜的厨师,连着面容都极其地不同。
沈禹可比秦御白难看多了,秦御白那张脸南九城找不出第二张。
在经历这么多事情后,顾婳越发觉得太过惊艳了岁月的男人并不适合自己,还是眼前这个能做的一手好菜的沈禹好。
“到外面吃。”顾婳失神的时候,沈禹已经做好晚饭,他端着盘子出去。
顾婳跟着身后,看着他摆好饭碗意识到,他这是为自己做的。
“我吃过了。”顾婳坐在沈禹对面,看着诱人的饭菜,知道这是她爱吃的。
“我知道。”沈禹回道,他夹菜到顾婳碗里,“再吃点。”
她吃没吃,他知道。
没有在面前陪着,也知道顾婳的嘴被自己养刁了,别人做的菜她哪里吃得下。
想到顾婳这辈子爱上自己做的菜,沈禹勾着嘴角,笑得很幸福。
“你在笑什么?”
他的笑意,顾婳瞧到。
沈禹抬头看着顾婳,半张被毁掉的面容在他眼里一点都不丑,甚至同八年前相比,她更好看。
“我在笑有人说谎。”
沈禹又夹菜到顾婳碗里,“以后,我早点出门,早点回来。”
早上做好的菜留在晚上吃,也不新鲜,最好的是起早出门,中午前回来。
“我没那么矫情。”顾婳说完,发觉这句话有些打脸。
他不在一天,她身边空荡荡的,也吃不习惯别人做的。
才多长的时间,她竟然变得这么矫情,不过也是好事,说明她把过去的一切埋葬起来,然后开始新的人生,接受新的人。
“今天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晚回来?”
“事情办得不顺利吗?”
沈禹“嗯”地应道,“回来的路上,有车子差点撞上我的车,又把我打了顿。”
话音落下,顾婳赶紧站起来到沈禹面前,检查他的伤。
沈禹拉着衣服不给她看,只露出手臂上的淤青,“就这么点伤,其他地方没有。”
沈禹越这么说,顾婳越不行,不过她没好意思一定要察看伤势。
“报警了吗?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