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直接说了，你这段时间保护小飞，有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程乾继续问道。

“奇怪的地方？没有啊，小飞一直表现都很好，像以前一样优秀，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张龙疑惑的思索着。

“那你没有发现小飞晚上会跑出去么？”程乾疑惑道。

“小飞晚上会跑出去？我没发现啊，晚上小飞回到宿舍我就没发现他出来过，出学校更是没有过，我们轮着看监控，也没见到过”张龙认真的说道。

“嗯，好，我知道了，小张，谢谢你，可能还需要你们继续看护小飞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们要跟着小飞，他最近有点不对，晚上你们最好隐藏在小飞宿舍不远的地方，我跟你说，小飞晚上确实经常出去，这是我从他舍友口中了解到的。”程乾严肃的说道。

看着程乾一脸严肃的表情，张龙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认真说道：“这是我的失误，您放心，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我认识你小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办事，我放心，这事也怨不着你，我也不跟你小子客气，回头搞清楚事情，我请你们吃饭”程乾拍了拍张龙的肩膀说道。

随后将张龙送出了办公室，一个人思考起来，“如果王贺说的是真的，那么小飞很有可能因为巨大刺激，产生了人格分裂，唉，还是等等看张龙会给我带来什么消息吧，希望不要太坏。”

五天之后，张龙再次来到了程乾的办公室：“程教授，这五天我们对小飞进行了24小时监控，发现他确实会在晚上离开学校，怎么说呢，他的反侦察意识非常强，有几次我们都被他甩开了，不得不增派人手，这是我们的观察记录，您看一下吧”说着将记录本递到了程乾面前。

程乾打开记录本，看着上面一条条的记录，自语道：“去酒吧、夜店、而且还会参加地下赛车比赛和黑拳，这不像是小飞干的事啊，不太符合小飞的性格，你们在晚上跟他接触过么？”

张龙答道：“接触过，我们跟小飞很熟，一起办过不少案子，他给我们的感觉是认识我们，但是很生疏，不想和我们有太多接触，而且我们听他的那些新朋友叫他风哥，可能是用了假名字，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和平常差别很大，我感觉非常的阴冷恐怖。”

“照这么说的话，小飞很有可能得了出现了其他人格，即使没有出现其他人格，按照他现在的情况，还是因为那件事受到了不少的打击，我联系一下，把小飞送到美国去待几年，加州大学的艾瑞克教授是我很好的朋友，也是一个着名的心理学教授，在心理治疗方面也有很深造诣，即使小飞没有这个症状我也有打算送他去艾瑞克教授那学习几年，离开这个地方可能对小飞好一点。”程乾这段话像是在和张龙说，但更像是对自己说。

一个星期后，学校派遣程飞作为交换生去美国加州大学学习，期限为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