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日记这种习惯的人,即使再遇到特殊状况没有办法即使记日记时,也会简单的将一天的事情记录在手机中,以便签的形式保留在手机中,之后再补上,所以黄炳原这样的将日记撕掉不再补齐的人真的不多,当然这个前提是日记是黄炳原自己撕掉的。
相比于黄炳原自己撕掉自己日记的这个说法,翟默心里更倾向于其他人撕掉这种说法,翟默的手指在日记本的夹缝处划过,隔着手套并不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纸张的撕裂处,但是摘下手套明显不符合规定,翟默自然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将日记本举到自己的眼前,对着灯光观察起日记本夹缝处的情况。
在灯光下,日记本的纸张之间能够更加明显的看出一些纸张撕裂的痕迹,在日记本上残留的断面处,有一些纸张撕断的毛边残留在上面,另外在前后接续的日记上,可以看到一些应该是在撕下日记时夹带撕下的痕迹,这个痕迹看起来很新,应该是近期被撕掉的,更有可能的就是黄炳原死亡当天被人撕下的,不过这个凶手撕下黄炳原的日记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日记中记录了和凶手相关的事情了吗?既然这样凶手为什么不将日记本直接带走?那样的话,警方根本就不会知道死者有记录日记的习惯。
翟默放下手中的日记本,将自己的目光放到已经被装到物证袋里的两部手机上。
“手机能够打开吗?”翟默向那名管理物证室的警察,刚刚翟默观察到那名警察摆弄了那两部手机一会儿。
“应该是没电了,打不开。”那名警察回道。
“充上电吧,说不定我们能从手机中找到一些线索。”翟默说了一声,那名警察点了点头,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相比于其他的警察,他更加知道怎么能够保存物证不受破坏。
“您检查完了吗?”那名警察询问道,他看翟默没有再翻看任何东西。
“查完了,我帮你收拾?”
“不用这边交给我就好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那名警察询问道。
“嗯,将装着药品的袋子拍照之后保留下来,对了刚刚检查的时候,你有拍照记录吧?”
“这个您放心,有的。”那名警察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机。
“行,手机充好电之后通知我一下吧。”翟默吩咐了一句,见警察点头,便离开了物证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