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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捏了捏病人的脖子,如果是颈项强直的话,肌肉应该会硬邦邦的,但我却出乎意料地发现,那里的肌肉非但不硬,反而显得很柔软,甚至比正常人的肌肉还要软。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赶紧问阿廖沙后来怎么样,这病人的脖子就一直硬着么?
他摇摇头,说只硬了一天,后来脖子就变软了,而且软得过分,脑袋耷拉下来抬不起头,肩膀也塌着,胳膊都软得跟面条似的提溜在身上。
听他说完,我的心跟着一沉,又沿着病人的肩胛、胳膊一路捏过去,肌肉果然都是软绵绵的感觉,抬起他一条胳膊来回活动了几下,发觉关节的部分阻力很小。我有些吃不准,又让武建超躺下捏了一遍作对比,最终得出了个让人很难接受的结论:这是局部瘫痪。
我挠挠头,一时也想不出是什么毛病,感觉还得再仔细观察观察。我抓着病人手腕测了下脉搏,又趴下去听了听心音,还试了试呼吸,仍然没什么思路。
我脑子犯浑,还有个原因是阿廖沙和武建超都在边上看着,把我弄得十分紧张。我学的是兽医,给母猪接个生,治个鸡瘟的倒还能胜任,可给人看病,那是专业不对口,纯粹是赶鸭子上架。
阿廖沙看我摆弄了半天也没啥结果,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他之前还说,耳朵里总是听见奇怪的声音。”
怪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抬起头,瞪着眼睛盯着他道:“你说什么?”
他没想到我这么大反应,愣了一愣说道:“就是耳朵里有声音呗,他说有时候会轰轰乱响,像是过火车,有时候好像是人吵架,还有时候像是鸟叫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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