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笑看着李长歌说道，“这孩子比你小时候乖。”

“怎么可能。”李长歌根本不相信，“母亲不是说我才是最乖的孩子吗？”

齐氏勾唇一笑，说道，“骗你的，你小时候时时离不开人，必须让人抱着，早上睡晚上闹的，一不如意就哭，还不是大声哭，而是小声哭个不停。”

“才不会呢。”李长歌想到自己经常在萧延庭面前说自己小时候多乖多懂事的事情，“我又聪明又乖的。”

齐氏笑了笑却不再说，把怀里的孩子交给奶嬷嬷，才说道，“快回去休息吧，可别累着了。”

李长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点头说道，“好。”

靖王妃给萧延庭和李长歌安排的还是当初那个院子，因为明天就过年了，索性两个人就不再来回奔波了，毕竟李长歌肚子大了，坐马车也有些受罪，他们准备在靖王府过完初三再回去。

永乐候世子和李雁灵在孩子洗三完就回永乐侯府了，不管怎么说，大年初一的时候他们还是要留在永乐侯府的，李雁灵和李长歌也就打了个招呼，没说得上两句话，只等着初二的时候李雁灵回来再说，可是李长歌觉得李雁灵竟然瘦了一些，李长歌抿了抿唇也没有说什么。

李雁灵本想问问李长歌知道不知道李氏的事情，可时间李长歌眉眼间满是欢喜，整个人也是滋滋润润的，最终什么也没有说，甚至有些逃避的意思，赶着永乐候世子一起离开了靖王府，她怕自己忍不住会说出来，最终也让李长歌不好过。

李长歌在靖王府这段时间，不管是李容欢还是李勋都没看见，李长歌却什么也没有问，过完了初三，萧延庭就陪着李长歌回了镇国将军府，来的时候送了不少礼，走的时候也带了不少，送走了镇国将军夫妻，李雁灵没有忍住问道，“母亲，你说妹妹到底知道不知道李氏的事情？”

靖王妃看着女儿憔悴的样子，说道，“你觉得呢？”

李雁灵说不出来，如果知道为什么一点异样也没有，若是不知道为什么见李容欢和李勋不在，却丝毫没有诧异，靖王妃叹了口气说道，“重要吗？”

听见母亲的话，李雁灵却回答不出来，重要吗？她也不知道，就是想知道。

靖王妃陪着女儿慢慢往里面走，说道，“不管长歌是知道或是不知道，她心里却明白，不管别人如何，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有我在，总不会让你与李氏一般的。”

“母亲。”李雁灵听见母亲提起李氏，身子僵了一下，那一日她吓坏了，那么多的血，李氏的惨叫好像还在耳边，还有父王的那句保孩子……当初她小产的时候，是不是也流了许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