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化压制不住的咧嘴大笑。

白末若没那个意思，李玄化会视白末为一辈子的挚友，彼此扶持，绝不会跨越那个界限半步。

但现在白末让李玄化叫她“夫人”！

这波李玄化直接原地起飞啊。

“夫人？”

“夫君？”

对话的简单是因为实在不知道该干嘛。

白末本来就不关心人族的嫁娶，甚至与李玄化的结合也只是顺其自然，自然而然而已。

白沫只是觉得，她大概再也不会对其他人产生感觉了。

对李玄化的感情谈不上浓烈，但刚好到她可以没有抵触的喊李玄化为“夫君”。

而李玄化两世为人，直到五分钟前，还从未尝过爱情的苦，更别说走进婚姻的坟墓。

指望他有办法来应对与白末建立起的全新关系，那纯粹是妄想。

许久，李玄化牵起了白末的玉手，白末没反抗。

从前李玄化也大胆的牵起过白末的手，但那是他仗着道侣的身份，装傻充愣的冒犯。

毕竟道侣不是伴侣。

但这次不一样，道侣与伴侣的身份重叠，牵起白末的手，就意味着光明正大的更亲密的接触，那是要负责的。

“白末，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白末清冷的神情没有变化。

“没有。”

而后补充了一句。

“就像以前一样。”

李玄化却不像白末这么平静，心中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