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清收好玉壶，“孩儿即刻启程前往，只是您这边若有什么吩咐的话......”

“你走吧，不用惦记我这里，我暂时没有什么吩咐了。”

陈澜清领命退下了。

陈随望着天上的月亮，“这么多年了，灵女你还在看着我们吗？”

月下飘过一个白衣女子的影子，最后翩翩而落在陈随眼前。

“灵......灵女？”陈随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灵女真的听到他说的话显灵了？“真的是你吗？你来见我了？”

女子冷哼一声，“若真是姑姑在此，恐怕要心寒了！”

陈随眼神微眯，“你...不是灵女！你是......竹妃？”

“看来陈大总管的眼睛还不算太坏，既然你提到姑姑了，那我们有笔账就得好好算一算了！”

“姑姑？你是灵女的......难道你进宫也是为了探查灵女的事情吗？”陈随感叹自己还是太过大意，这个竹妃明明和灵女长得那么像，他怎么就没好好查一查？

他看竹妃这架势，恐怕要和他过不去了，“你是下面的官员送给皇帝的礼物，我竟然大意了没查你的身份！你也姓柳吧，你叫什么？”

她想到了她名字的来历，有些伤感和怀念，“我们绛真族的灵女只有到了五岁的时候才会根据测出来的天象来取名字，我的却不是这样，三岁时族中长老就为我取了名字，你猜猜看我叫什么？”

三岁取名字？他看竹妃的年岁，再推算她三岁的时候，难道......是灵女死的那一年？

他有些难过，难道跟灵女有关吗，“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