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竹严肃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姑姑的那颗灵玉石不见了！”

果然如此，君寤寐眉头紧蹙，如果那颗灵玉石真是陈随杀人夺走的，那么无染大师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她得等明天无染大师来了后将情况告知。

事情她大概都了解了，她还想问柳怀竹一些事情，因此将常羽阳推到门外，“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女孩子家有些心事要聊，你去一边等着！”

说完就将门关上了，常羽阳一脸莫名，无奈的去给马喂饲料。

柳怀竹微笑道：“你把他赶走，想问我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试探的问道：“常羽阳...他和皇帝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

“不用瞒我，刚刚你说到皇帝的时候明显有所隐瞒，到底为什么？”

柳怀竹惊讶于君寤寐的观察力，事到如今，她倒不如把这件事告诉君寤寐，然后由她来决定要不要告诉表弟。

“皇帝...他是表弟的亲生父亲！”

什么？

君寤寐大吃一惊，她想过皇帝和常羽阳的关系不简单，没想到竟然真的是父子关系，难怪，像皇帝那么多疑的人，会把守护自己安全这种重要的职责交给常羽阳，神策军的头啊，没想到是因为这样，常羽阳是他和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自然深得信任。

“那么，皇帝知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柳怀竹眼中藏着忧虑，“我是在试探常墨生的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具体还有多少人知道，这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