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手持补天石密录，是为了等能够寻回九颗灵玉石的天命之人，那么大师当年可猜测过天命之人是谁吗？”

这……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年为何会有此一问，但确实如他所想，当年他的确主动寻找过谁是真正的天命之人。

“贫僧受命于师傅所托，下山历练，也是为了找寻天命之人，当年贫僧的师傅曾经说过，让贫僧不必故意费心去找，天命之人到时自会出现…”

“可是贫僧想还是尽快找到这天命之人让灵玉石归位比较好，又猜测既然绛真族是历代守护灵玉石的护世大族，那么天命之人有很大概率就是绛真的人…”

“因此贫僧曾着意关注过绛真族的动向，当年绛真族出了一个月灵女，为历代灵女中灵力最强的人，贫僧觉得她可能就是所说的天命之人，而贫僧恰好又懂一些测运之术，有缘得见月灵女后却发现她的命数并不算太好，因此觉得很奇怪，再加上刚下山的时候贫僧遇见了君施主，曾将灵玉石交给他，又想起师傅曾经嘱托的话，觉得耐心等待天命之人就好。”

常羽阳声音有些哽咽，“您见过月灵女，那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月灵女聪慧异常，且心地善良，怎么说呢，她知道所有的人情世故，但却像是从未出世之人一般心地纯净。”

他认真的听着，想象着母亲会是怎样一个惊才绝世的奇女子，“那么大师知道月灵女是怎么死的吗？”

无染心中吃惊，这少年是知道什么吗？他仔细看着常羽阳的眉眼，依昔可见是和当初的月灵女有几分相似的，当年那个活泼的绛真灵女的脸此刻好像跟眼前的少年重叠在一起，他吃惊的问道：“难道月灵女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