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嘛!”白傅程一脸难为地挠了挠头,讪笑了几声,“现在进宫怕是不易!”虽然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他这些天躲都来不及呢,干嘛还傻乎乎的往宫里凑啊!
“那不就得了,跟我这儿说什么大话呢!”吉胡渥丹立马嘲讽道,做不到还在这里一个劲儿叭叭的说,哪儿来的脸!
白傅程脸一下就拉了下来,他忍,他一定要忍住,要不是舒痕胶他早就翻脸了,他什么时候这样看过别人的脸色呢,舒痕胶要是骗到了手!他一定得好好教训这个鞑靼来的粗野丫头!
“渥丹,不得无礼!”吉胡索隆佯装生气的训道,他虽然也看不起这种仗着自己家世胡来的纨绔子弟,但这里毕竟是祁朝,在不喜欢也要做到面子上过得去!
“没事儿!素来听闻你们鞑靼人生性豪爽,不拘小节!如今看来诚然如此,那就无需在意!本公子也一向不喜欢那些个繁文缛节的!”白傅程将手一挥,一副满不在意的说道实则心里早就窝着一肚子火了!
吉胡索隆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然后拉着吉胡渥丹的手,“我们还有事要商讨,有机会再聚!”说完就拉着吉胡渥丹走上了楼去,斛律屈卢连忙捡起地上的破刃剑也跟了上去!
“欸~”白傅程一挥手,好像还有话要说的样子,看见几人离去的背影,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我还没有提到舒痕胶呢!
然后生气和失望的甩了一下袖子,看了一脸严肃的裴垣衡,冷声道,“真是晦气,每次碰到你就事事不顺!”然后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大步离开了,心想,看来,明天还得来一趟,至少的确定吉胡渥丹那儿究竟有没有舒痕胶才是!到时候,她要是不给,他就硬抢就是了,一个区区鞑靼公主,在祁朝又能拿他怎么样!
这样想着,心情便有些舒畅了,又带着他的那些小厮,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闲晃去了!
裴垣衡则带着那些侍卫收拾了一下客栈的残局,便又站在客栈门口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