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她复杂的看了眼白城。

白城转过脸刚想要劝导顾姝，只见顾姝一脸的平静，还无意的耸了耸肩，那表情是在说：我就是喜欢看着你生气，但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许温气的脸都通红，瞪了一眼顾姝，转过脸去。

“走了，白城先生。顾小姐就不用一起来了，IDM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许温大步离开，白城也跟着站起身，拍了拍顾姝的肩膀。两人之间对视，点了点头。

当二人离开之后，顾姝的脸才冰冷下来，似乎在这平静的世界里待久了，她也就放松下来了。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陆晓这才开口询问，“什么叫不能存在于社会……他们会对宋漪作什么？”

顾姝双臂放在桌子上，凑上前认真的看着夏陆晓，眼底深沉，“你有见过实验室的小老鼠吗，一辈子待在铁笼子里，他们唯一自由的时刻，就是死亡。对于梦种来说，IDM就是实验室，而他们……当然就是小白鼠了。”

人类对于未知的恐惧，总是有排斥感。

抹灭，立即消除，是稳定的第一要素。

对……

“怎么会……”夏陆晓瞳孔一缩，嘴唇有些颤抖，“不可能的……”

“我问过你，你后悔吗？”顾姝坐直了身体，“现在不需要了，一旦信任破裂了，就再也修复不了了，宋漪是怎么想的，而你在她心中是什么地位……很明显了。”

“不！”

咖啡店内播放时事新闻，关于梦种的消息会在各个频道里都强制性的播出，画面上是穿着整齐的播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