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极其神圣的光芒，如同顾姝的痊愈之环一样，一种柔和中介于银色与白色之间的颜色，摄人心魄。

顺着这柔和的光芒，白绪里蓝色的眼睛，更加清澈起来，如同女神。

她展开翅膀，那是洁白的，不可染指。

羽毛飘然而落，有个羽毛落到顾姝的面前，她摊开手心去接，一种柔和和温暖的感觉。

顾姝一怔，下意识的想起了很久以前见到的那完美的男子，不过他却是夜间的，漆黑如墨的。明明同样是相溶于黑色，他却黑的耀眼。

“不是……”

不是他。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拥有天使血脉的，夏木橙说过在系统里唯一拥有天使血脉的，就是面前的白绪里。

“原来这就是天使……”六月见到白绪里之后，眼中闪过震惊，“如果你是天使的话，那么我应该是恶魔了。”六月一笑，也同样是展开了翅膀，不过相对的……那是漆黑的翅膀，如同蝙蝠一样的构造，另一边黑色的骨头都裸露出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在此上面有巨大的野兽爪印。

六月侧过脸，看了一眼自己的翅膀，轻声一笑。

“这翅膀啊……是我从五月的身上挖下来的。”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一点愧疚都没有。

“竟然能对亲生姐姐下手，你还真是……挺狼心狗肺的。”白绪里当然听说过他们组之间的升级条件。只有上一任死了，下一任才会上任。

而五月是六月的姐姐，双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