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凝视，谁都没有先开口。

在门后的时候，季一飞几乎愤怒难忍，这种被背叛的感觉，如同用刀子挖去他的心，但没想到真正的见面了，却是如此的平静，所有的怨恨与背叛感一点点熄灭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眼中留下的只是冰冷。

雨果重重的坐下去，嘴角笑容一点点绽放开来，最后是仰天的大笑。她的脖颈上有明显的淤青，足以可见红栀是用足了力道的。

“造化弄人……”

“季一飞，你现在要怎么做，只要指正她，所有人都可以活下来了，而且在剩余的人中找出使徒也是非常容易的事。”现在已经证实了，剩余的九个人中四个人将会是使徒，雨果看向季一飞，等待他的选择。

虽然认识不久，不过却知道他为人非常正直，见到不平的事，也会毅然的去插手，他就像是天生的刑警。

红栀看着季一飞，默默的摇了摇头，心中思绪万千，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一飞，我……”

季一飞最后转过了脸，是非常冷漠的神色，无视是对于红栀来说最为痛心的惩罚。

“我不会杀任何人的，即便是间接性的也不会，就算是犯了大罪的人，我也没有理由亲自去制裁他们。”季一飞看向雨果很坦然的说出了他的决定，正是符合了他的性格，不管是多么恼怒，法与正义已经深入他的骨髓里了。

雨果轻声一笑，“真是像你呢……”

“那么现在不说制裁的事情，既然红栀没有看诅咒光盘的话，那么最后一个看了它的人是古佟雪，算一算时间，明天她就会死亡了呢……”雨果开口说道。“不指正出使徒是谁，就会在听众当中选择三个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