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力有不逮的困境,她成了仙尊,只要有足够的极品灵石支撑,她的傀儡武士也能凭借灵气施展仙术。
到时候,她让傀儡武士结成阵法,借用它们灵力一起来炼制防御圆柱......
安馨奋笔疾书,她可以预见到,经过这样的调整,只要炼阵堂不拖后腿,第一根防御圆柱很快会被炼制出来。
夜幕正在降临,伏案疾书的安馨心中的不安还在持续。她有点焦急,怎么三天过去了,大祸临头的感觉还没有消失?危险不是来自她和高妙仪,皮悠悠?
童悦屋子里的龙凤红烛一直燃烧着。
不是那人拿出来的龙凤红烛特别禁得起烧,是那人的恶趣味,只要龙凤红烛要熄灭了,他便会抱着童悦,一起重新去换过。
童悦一直保持着神志清醒,那个自称是天行峰仙尊的男子,跟她一起颠鸾倒凤做过的一切,一丝一毫她都没有错过。
从最开始的羞愤,羞耻,羞愧......到三日后的平静,寂静,寂灭......她的心路历程,不足为外人道。
眼见她身体的悸动越来越少,那个奋战了三天三夜的男子,终于从她身上下来,从储物袋中刷出浴桶,跟童悦一起又泡了一个鸳鸯浴。
那人先起身穿好衣裳,收拾好屋子里的一片狼藉,重新换过新的被褥床垫,才把软绵绵的童悦抱出浴桶,擦干身体,重新放进了锦被中。
那人眉开眼笑地坐在床边,俯身低头看向眼神平静,咬紧牙关却依然还在喘息的童悦,柔声笑道:“娘子,为夫尽力了!”
“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喂你吃点东西,也好补充体力,让你等一下有力气好跟我吵架?打架就不要了,你打不过为夫的。”
“等你的药效过去,你会晋升先天五境,刚晋升境界,最重要的是稳定境界,跟为夫打情骂俏还不是时候。日后,你想要跟为夫打闹耍花枪,娘子随时想要,为夫随时奉陪便是。”
童悦眼中一丝波澜都没有。
真刀真枪地肉搏过了,这点酸话无法再激动她的心弦。
那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他煞费苦心设计童悦,为的可不是让童悦心如死灰,让这一步棋变成一招废棋。
他耐心的哄劝道:“木已成舟,为夫对娘子的怜惜,想来娘子深有体会。我同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洞房花烛夜都过了,你我成了真夫妻,要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男人的耳边忽然想起童悦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你什么时候光明正大娶我?”
那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警惕的伸出手点向童悦的穴道,在手指头在刚要点中童悦穴道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差点被娘子给唬住了。”
那人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摆明自己真是被吓住了,“为夫真是害怕娘子不管不顾,冲天一怒血溅三尺,夫妻反目成仇,让亲者痛仇者快呀。”
他一直没有点住童悦的哑穴,可是童悦在药物的控制下,除了毫无意义的呻吟之外,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来。此刻童悦依然是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发出难熬的轻哼声,她用的是腹语来质问他。
那人显然也害怕童悦突然暴起,要他同归于尽,在时刻警惕着童悦。
此刻见童悦愿意跟他说话,他高兴地答应道:“我姓钟,名叫钟萃文。以后你就叫钟娘子了。”
“娘子,你听这个名字,爹娘明显是寄望我弃武习文,在文章诗词上面胜人一筹。奈何我我天赋异禀,三十岁的时候,已经修到了先天五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