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准备了这些?”
叶凌霜看着身后的人,疑惑道。
又看到那辣辣的底锅,更是不解道:“你不是不能吃辣……”
记得那天易经学一点儿辣都沾不得,和特爱辣的她完全不同。
家里条件有限,只有一个锅,所以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提过吃火锅,但心中也馋的很。
“谁说我不能,那日不过是个意外……我很喜欢吃辣。”
易经学反驳道。
人的口味是可以改变的。
“真的?”
叶凌霜看着易经学,半信半疑道。
易经学径直坐下,看着那红火的辣油,头皮不禁发麻,看了叶凌霜一眼,还是下了筷子,夹了菜放在嘴里,强忍着辣,示意叶凌霜过去。
叶凌霜见接触辣没有反应的易经学,信了,便跟着一起坐着,兴冲冲地拿起筷子,捞着自己喜欢吃的菜,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易经学看着叶凌霜脸上的笑意,仿佛忘记了嘴里的火辣,跟着叶凌霜一起开心。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他好像也就开心了。
不知何时,叶凌霜的喜怒哀乐也在一点点地影响着他的喜怒哀乐。
“预祝我们易大编剧进圈!”
叶凌霜举起杯子,笑着说道。
易经学找到机会,送去杯子,碰完,猛然灌进嘴里,这才消退了嘴里的火辣,感觉舒服许多。
“不过是有了机会,结果还不可定。”
易经学摇头说道。
叶凌霜也摇头,撇嘴道:“我不管,我就是觉得你能成功,这编剧圈必有你的一片天地。”
“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易经学好奇地问道。
叶凌霜指了指那满屋子最多的东西都是与编写工作有关的东西,以及这么长时间她在易经学身上看到的那股拼劲,她便相信他能成功。
“因为你所以让我相信。”
叶凌霜认真地说道。
易经学看着叶凌霜,不再争论,点头道:“只要你相信我,那么我也相信我可以。”
他相信她的所有。
饭后,叶凌霜和易经学收拾妥当,守在自己的一方床位,和往常一样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易经学眉头紧皱,拿着书的手冰凉,还在不停地微颤,额头渗满了虚汗。
他的胃疼的厉害……
叶凌霜感受到身旁人的不对劲,放下书,看过去,看到了状态不佳的易经学。
“你怎么了?出了这么多汗。”
叶凌霜下意识地擦拭去易经学额头上的虚汗,扶着易经学的肩膀,紧张地问道。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难受极了。
易经学摆摆手,忍着疼痛,安抚道:“没事,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说完,他正要躺下,却看到叶凌霜紧张地拉着他的手。